等到众人刚靠近的时候,就见通向里面的桥上,有一人堵在此地。
“工造司乃重地,贼人退去,速~速~退去~呀呀呀呀!”
在他的身旁,有着两个奇形怪状的东西,令所有人都是有些疑惑。
“喂...他搁这里唱戏呢?”三月七一脸黑线。
“别过来!再往前走一步,别怪老夫不客气了!”此人对着众人大喊道。
“喂喂,你倒是听我们解释啊!我们不是坏...”三月七话都没说完就被此人打断了。
“有什么好解释的!无非是路过,不小心,门开着这种糊弄人的借口。”
“今天司内突然遭灾,老夫料定是有人道诡!果然不出所~料啊!”
“安保指望不上,就让你们尝尝这机巧的厉害!”男子大喝,就如同唱戏一般。
“怎么办?”三月七摊手看向众人。
“那便走一步。”五个字从三月七身旁的余枫口中吐出。
悄然间,余枫已经迈出了一步,也是这一步,如同时空崩碎,让身旁的所有人都是瞳孔骤缩。
一道金色的涟漪在余枫的脚上荡出,只是一瞬的功夫,赌在桥上的男人中软倒飞十多米,而在他前面如同护卫的机巧人偶,瞬间炸开,化为虚无。
只留下站在最前方的一袭白衣,以及那无喜无悲的面容,他薄唇微动。
“我踏了这一步,你又能如何?”
看到余枫这般,所有人都是一脸黑线,众人都明白,余枫收力了,要不然那个男子可就不是被震飞的下场。
“杨叔,我们是反派吗?”三月七问道。
“可能是吧...”瓦尔特也是一脸黑线,余枫做事太果断了,这是优点,但也可能是缺点。
不过没办法,这就是他们列车上的问题儿童,和三月七,星一起,这三个人,绝对是天生绝配。
“你可有话想要说?”余枫看着远处的男人,表情淡漠的说道。
“咳...咳...浓云金蟾!灯昼龙鱼!这可是我的亲生骨肉啊!怎么就这么没了!”他站起身后,瞳孔骤缩的看着地面上的碎片,眼神都有些颤抖了。
“动手便动手,为何将这些陪伴老夫的小物捶的稀烂啊!赔给我!”男子大吼!
“你自己非要不听解释的嘛!我们是来救人的,你二话不说就打...”三月七无语道。
骤然之间,余枫只是微微抬手,便有一道白光划过,余枫只是单指一挥而已。
这白光势如破竹,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就将远处的那房子破成了两半。
看到远处房子被横向切成了两半,他整个人都呆住了...一屁股就瘫坐在了地上了。
“赔?”余枫一个字问道。
“不用赔了,不用赔了,是我错了!”公输瞪大着眼睛连忙后腿。
“你就是公输师父吧。”星询问道。
“诶,你认得老夫?”
说着他自顾自的笑道。
“老夫镕金铄铁第一巧手,公输梁的名气这么响亮了?”
三月七走向前来,看向余枫笑道。
“这位师傅的性格好单纯....”
接着瓦尔特就说明了来意。
“其实,我们是受景元将军和符太卜所托,前往丹鼎司,故而路过此地。”
“想请公输师傅为我们指路。”
说着公输师父有些打颤的看了一眼余枫,他表情依旧古井无波。
“你确定他也是将军派来的...”公输指向了余枫。
“嗯?”只是一声,公输梁就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