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不知者无畏,金舒雅反倒好奇起来,还想着用手碰一碰。
踮着脚要越过去。
月知霜忍无可忍,拍她手,\"金舒雅!找死吗?\"
金舒雅吃痛,道:\"什么死不死的,你又不认识它,怎么知道会死。\"
月知霜翻了个白眼,训斥她,\"叫你多读书,偏要去粘秦老三那头猪,那是暴雨梨花针,你乱碰,万一触发了,老娘就把你当盾牌都会被扎成浆!\"
金舒雅伸出的手连忙弹开,一顿心惊后怕,还怪起了她,\"啧,你不早说?\"
月知霜习惯了这女人倒打一耙的尿性,用膝盖蹬踹她大腚,鄙弃道:\"上一边儿呆着去。\"
金舒雅不服,想回踹一脚,又怕她发起疯来不管她了,忍住。
她小声碎碎道,\"哼,小时候除了练武,不是爬树掏鸟窝,就是到我家戏弄大黄,也没见你读书,上哪看来的。\"
\"就是唬我。\"
月知霜冷不跌回道,\"那是我挑灯夜战,悬梁刺股的时候,你在家呼呼大睡。\"
金舒雅:\"你要脸吗。\"
月知霜啧了一声,从落了灰的石块堆里捡起了一颗较为圆润的石头。
拍干净面上的灰,放到面前来与石壁上的沟壑比对。
\"应该就是这东西。\"
金舒雅上前瞧仔细,\"怎么用?\"
具体怎么用,能出错几次,还不得而知,月知霜迟迟下不去手。
她眼神示意金舒雅到边上站着,金舒雅不肯走,道:\"我是不可能走的,你陪我来,事儿全你干了,功劳都是你的,我…\"
月知霜不听她抱怨,一把将她推远了,\"得了,这儿地方就我俩,谁知道你干还是我干,上里头那屋呆着去,我弄错了能跑,你跑得掉吗?\"
金舒雅一时心情又复杂了。
她俩从小打到大,哪一次不是你死我活的,不落点血不罢休。
但月知霜在她孤立无援时,不仅不落进下石,还借她衣服。
现在,宁愿她自己置身于危难之中,也不让她涉险。
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月知霜瞅了一眼吓了一跳,\"你你你,哭什么玩意儿,怪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