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遮擦掉姜雪宁脸上的泪水,恼意荡然无存,温柔的说:“阿宁,你的担心多余,你还记得我曾经说过的话吗?除了你,我谁都不会娶。若是娶不到你,我孤独终老,更不会有子嗣。我并不在意你能否生养,我只想跟你在一起。阿宁,你明白吗?我从始至终想要的只有你。”
姜雪宁心中惊涛骇浪,张遮竟是如此情深。一向隐忍克制的张遮能说出这些话,可见对她情根深种。
她抽噎几声,疑惑的问:“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张遮,你不是最为遵守礼法之人吗?你当真不在乎?”
张遮心疼的把姜雪宁搂在怀中安慰:“我遵守礼君臣之礼,上下尊卑不敢僭越,但子嗣传承只是我自己的事,我做得主,所以你不用担心,娘亲那里我自会说清楚。阿宁,以后不准再这样,有心事便同我说,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张遮揽住姜雪宁的肩膀,大手在姜雪宁的手臂上下摩挲,以示安抚。
姜雪宁有些懵,又十分感动,她抱着张遮的腰身,还是掩藏不住心底的悲伤。
“可是伯母她真的很喜欢孩子,我不想看她难过。”
张遮在姜雪宁的额头上亲吻,下巴贴在姜雪宁的额头上,淡然的笑着:“她无事可做,在家里做做针线活,总比出去劳累强多了,所以你不必介怀。这件事我一定会解决,绝对不会让娘亲怪你。不过阿宁,上一世你是皇后,不想让你有孕的人不在少数,你就没有仔细想过吗?”
张遮这么一说,姜雪宁好像真的有些释怀了。
是啊,她是皇后,薛太后不会让她有孕,薛太后在后宫根基深厚,不想让她有孕简直易如反掌。
更何况薛国公以及薛殊也不想让她有孕,勇毅侯一倒,薛氏再无敌手,想要买通宫人不让她有孕,那也是手到擒来。
姜雪宁终于不哭了,在张遮唇上亲了一下:“张大人,我发现你特别会安慰人。那你以后多辛苦些,你都给我好不好?我真想知道我能不能怀上。”
姜雪宁开始对张遮上下其手,很快张遮就控制不住情动。
二人痴缠在一起。
……
第一次结束后,姜雪宁叫得口干,吞咽艰难,喉咙口像被火烧过一样,她无力地说:“水。”
张遮拿过一杯水喂姜雪宁喝了一大口,姜雪宁这才觉得喉咙好些,发出一声舒服地叹息。
张遮含情脉脉的看着姜雪宁,然后又给了姜雪宁两次。
三次后姜雪宁累得实在不想动弹。
她现在无比的懊恼,画本子上说什么七次,肯定是写画本子的人胡扯臆想出来的。
三次她已经快要死了,要是七次的话,那简直就是折磨人。
她甚至怀疑画本子上都是骗人的,又或者画本子上的男人不行,控制不好自己的情欲。
哪里像她的张大人那样克制隐忍。
果然张大人比画本子好看多了,不光好看,还特别好用。
再看张遮整个人就像被雨水打湿过一样,连黑色浓密的睫毛上都挂着汗珠。
姜雪宁娇喘着傻笑,勉强挤出来的笑容比哭还难看,她实在是太累了。
张遮喘着粗气,在姜雪宁的额头上轻啄一下。
“你湿透了,我一会抱着你洗洗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