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玉根苏晚清分开,独自拿着库房支领银钱的令牌钥匙,独留苏晚清一个人待在墨王府邸。
这时节酷热,偏巧墨王府邸地势独特,这一处更加清幽凉爽 。
苏晚清不愿意躺在萧祺躺过的被褥,但瞧见所有东西都焕然一新,顺势躺在竹席上。
她昏昏沉沉睡了一个下午,等到晚上,才被蜀玉轻轻推醒。
“小姐,外面有一位自称曼殊的女子,要见你。”
苏晚清想着那过江,已经到南湘药王谷的苏瑶琴,觉得自己是应该要见一见曼殊,毕竟她们两个之间是要好好分赃款的。
曼殊还是一身低调的黑衣,她两眼弯弯,给人亲近之感。
“阁主今日找我来此,可别只为了叙旧,我料想您也是有事求我。”
苏晚清起身,给曼殊倒了一杯茶水,“我找你确实是有事相求,喏,你瞧瞧这幅画像。”
那画像是白如故。
“你要活的还是死的?”
曼殊跟苏晚清是把话说开,已经没有嫌隙,曼殊为人爽快,苏晚清利落,两个人一拍即合,好得跟穿一条裤子一样。
“这人是我那金蝉脱壳的嫡母,白如故,她原本是侯府的嫡出小姐,但是我这几日在千机阁查了她的过往,发现她并非我以为的那样顺遂。”
白如故父亲是个能世袭的侯爵,并无官职在身,只是富贵,手中有些闲钱,因此老太太极其不待见白如故。
曼殊想着苏瑶琴,抿茶,试探性问道:“这白如故有何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