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仲尼乌青着两只眼睛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鞋印。“二位,今日之恨,算是记下了,二位如果不与我抢这鸿运之人,那这仇就能小一些。”
“不能不能,先紧着仙君挑。”红尘、黑白二位仙君忙向后退了一步。
“那你哪?金钱仙君?”
“属下就算挑来,也是为了孝敬公子的。”
靠,红尘、黑白两仙君同时甩过来又仇恨又羡慕的眼神,同样是舔,为什么金钱仙君就能更高一筹。
“是吗?那就好。梁翟,从今日起,你就是本仙君座下大弟子了。”
“什么?”梁翟眼睛瞪得溜圆,左右看看身旁的人,“扇我,哎吆,疼啊,不是做梦,这种好事也轮得着我梁翟吗?要知道我梁某人从小到大路上都没捡到过钱。”
“好了,不用怀疑,我召你入麾下,就是因为的运气还不错。可以和我满身倒霉中和一下。走吧,去看看青花那个泰字擂台的情况。”
“是,是,敢问仙君的名号。”
“倒霉仙君,因为我特别倒霉,别看从这里到泰字擂台,只有区区百步,等咱们走过去的时候,我这柄伞上就全是鸟粪了。正好能用来养花。”商仲尼说着在一个阴天撑起了伞。
“不会吧?仙君要是这么说起来,弟子别的本事倒是没有,不过从小到大就没有淋过雨。”
百步的距离,也就是三两句闲话的时间,商仲尼按照惯例要收拾伞顶的鸟粪时,才发现上面并没有意料之中的鸟粪。
“啊?真的转运了。有你是我的福气,不如你以后就叫来福吧?”
“仙君,来福不是狗的名字吗?”
“胡说,旺财和唯诃才是。”
“师尊,弟子听说唯诃也是一位仙君,师尊怎么说一位仙君,他会不会生气啊?”
“那你问问他啊?”
“什么唯诃仙君也在这里吗?我怎么没有看到他?”
“你手里牵着那个就是。”
“这不就是一条狗吗?”
“也没人说仙君不可以是狗啊?你当万物刍狗是说说而已嘛?”
“那这样,它会不会生气呢?”
“不会,它和我一样,被霉运反噬,巴不得你和它天天贴在一起呐。”
正如商仲尼说得那样,唯诃狗仙,正对着梁翟大摇狗尾,那可以说是非常的殷勤。
“师尊是弟子身有鸿运,那怎么弟子到现在还穷困潦倒?”
“你说的那个是财运,不是鸿运。鸿运是说你修行路上一片坦途,不会有其他人那样的难关障碍,当然了你之所以现在水平有限,不是因为关难过,是你天赋有限。”
“师尊,你说了又好像没说,你的意思是,我命中无劫,但修行也到不了那个遇到劫难的水平,就被天赋卡住了。那我这个鸿运还有什么用?”
“有用,有大用处。可以抵消我和这只老狗身上的霉运,你看这一路走来,我竟然没有被绊倒过一次。这不就是用处吗?”
“那我哪?我就没有什么好处吗?总不能我就是一个靠爱发光的蜡烛吧?”
“好处嘛,自然是有。每压制一份霉运,天道就会馈赠你一些天赋或者功法。”
“师尊这是何意?弟子并没有感受到师尊所说的什么天赋……哎?真的有啊?萍水莲步,是门轻功哦,有了这个功法,我以后偷看师妹洗澡的时候,谁还……额~弟子是说我以后除魔卫道的时候,一定是第一个到。”
“哎,那不重要,师尊也不是什么正经人。重要的是,你还有个师妹,为什么不一起带来?”
“师尊别提了,弟子这个天赋,您老人家都说了,菜到遇不到天劫。我在原先那个渊浑门里,就是个挑水劈柴的小透明,谁会理弟子这种没有背景没有实力还没有潜力的三无人员?”
“嗳,那是以前,现在你有仙君和仙狗为你撑腰,你怕什么?小小渊浑门,待为师给你去出气。他们在哪里?”
“呐,就在泰字擂台下面,马上就轮到他们上场了。”梁翟指着面前坐满了三四排的白衣道士。
这近百人的白衣道士中,已经有人看到梁翟走来,
“吆,这不是梁爷吗?怎么样?踢擂如何?是不是把蒙字擂的擂主打蒙了?”
“我……”
梁翟还没说话,就被商仲尼做主挡了回去,“区区一个墨门弟子,安能是梁翟的对手,若不是梁翟不慕虚名,把擂主又还给了他,现在蒙字擂台的擂主就是梁翟了。”
“吹,使劲的吹,梁翟,你是请了个说书的来帮你吹吗?还是觉得师兄弟们忘了你的能耐?十年了,还在第二层里转悠,被誉为渊浑门立派以来的一大耻辱。”
“敢问这位道长?”
“袁浒,算是那个废物的师弟吧,我可是仅仅三天就过了第二层。你又是什么人?”
“你居然连我都不知道?可见你们门派实在是小的可怜。”
“住口,谁在说我们渊浑门的不是?”一女子声传来,紧接着就是一把剑出现在商仲尼面前。
“怎么?他还不能说你们了吗?好大的架子。”商叔至随声而到,抬手就敲碎了那个女子手中长剑。
“你又是何人,凭什么敲碎我的剑。”
“我的名字,你还没有资格知道。至于你的剑嘛,我赔你一柄就是了——此剑秋水。”商叔至随手抽出一柄剑来,掷向女子,“不要托大,你们可以一起上,接下这一剑,这剑就给你们门派了。”
“师妹,师尊,能不能请这位别伤害我师妹,虽然她没有正眼看过我,但我也不想她因为我受伤。”
“你就舔吧,唯诃都没你能舔。谁比得过你啊。叔至听见你师侄的话了吗?手下留情。”
“好的。”商叔至手中的力道减弱了几分,毕竟最近跟着那个软饭硬吃的橙世兄弟也吃了不少软饭,这个实力用一日千里都嫌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