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亲眼看到端汤丫头将加料的补汤,端进云水间,听到老鸨热情的向每一个贵客介绍补汤的功效。
曲欣悦嘴角噙起一抹奸计得逞的坏笑。
她站在角落,听着龚屠老匹夫很满意的嗯了一声,端起‘补汤’咕嘟一口。
曲欣悦提着的心,这次终于放了下来。
唱曲的花楼姑娘说了,只要指甲盖勾起一撮药粉就行,她可是给足了一整包。
就算龚屠老匹夫只喝一口,药效也够他记一辈子的了。
当曲欣悦准备离开时,突然听到龚屠疑惑的开口:“这补汤味道怎么如此的奇怪?”
她脚步一顿,决定再等等,看看龚屠老匹夫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却不想,下一刻云水间内传来老鸨信誓旦旦的解释声。
“贵人有所不知,补汤的味道总有点药材的味道,但对身体却是极好的,您一定要多喝些……”
站在屋外阴影处偷听的曲欣悦差点没憋住笑,急忙离开。
等她回到上官濂身边时,人已经笑瘫在软榻上,肩膀一耸一耸的。
上官濂的目光落在曲欣悦脸上,看到曲欣悦红润的脸上笑靥如花,艳光四射时,目光闪了闪。
他马上移开目光,不敢再看。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能令应月笑成这样,但见应月毫发无损,他稍微放了心,等人笑够了才好奇的问。
“应月, 发生了何事,竟能使你如此开怀?”
曲欣悦狡黠一笑,凑到上官濂耳边,小声地将她坑龚屠老匹夫的事嘀咕一遍。
热气喷到上官濂的耳朵上,上官濂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体温也随之上涨,虽然有些分神,但该听的还是听明白了。
他哭笑不得的摇头,嘟囔一句。
“也不知你这小脑袋瓜里怎么长的,竟生出如此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曲欣悦傲娇的冷哼一声,起身对上官濂道:“咱们走吧,等老匹夫察觉中药后,肯定要查到咱们这里。”
上官濂正有此意,这种花楼,他这辈子都不打算再进来了。
上官濂跟在曲欣悦身后下楼,一走动,后腰的位置隐隐疼了起来。
曲欣悦看到上官濂的反应,叹了口气,主动上前搀扶。
花楼里的姑娘们视线骤然落在扶着后腰,走不动道,脸色苍白的上官濂身上。
显然像被榨干了身子的模样……
渐渐的上官濂发觉,好像大家看他的眼神,总有些奇奇怪怪?
他怀疑的看向曲欣悦,问:“应月,你刚才是否遗漏了什么事,没与孤说?”
曲欣悦有些心虚的摸摸鼻子,否认三连:“哪有,没有的事,怎么可能。”
她怎么敢承认是借着上官濂不行的名义,买的猪多胎?
这时,走近了些,上官濂终于听清碎嘴的花楼姑娘们都在怎么议论他的……
“咦惹,看着高高大大的,原来是个绣花枕头。”
“这才多久,就虚成这样,他不会是下面那个吧? ”
"听说那位小公子为了一度春宵,还花大价钱买了兽药,可惜兽药都救不了如此虚的人。"
上官濂脸黑得能反光,再次咬牙切齿的看着曲欣悦,可又拿眼前的人儿一点办法也没有。
……
阿格想不明白,为何应月小公子和主子出去时好好的,回来后气氛就变得怪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