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此消彼长,他们以后要擦亮双眼,西夏的风向已经彻底变了!
大兴府郊外的以岭村,一早上,阿克占松与瑞祥提着家里的弓箭出去打猎,巍峨陡峭的山峰变得矮小,可以一跃而上。
山脚下,斛准老爹气势汹汹领着儿子并十多个家丁,皆手拿长棍砍刀,见瑞祥与阿克占松兴致勃勃而来,怒气澎湃。
阿克占松腹诽,虎落平阳,斛准一家这么快就来寻仇了!
瑞祥抱拳:“见过斛准伯父,斛准兄!”
斛准老爹没好气道:“别跟老夫来这一套,那拉瑞祥,老夫自小看着你长大,珊儿喜欢你,老夫曾阻止过,但你也不能心生怨恨!”
“你与珊儿的婚约有两家亲定,媒人作证,官府认同,可你却私自改动做主,将珊儿由妻变妾,就因为你当时是正四品的威勇将军,便能欺负良善,坑害我那傻女儿。”
“她这一辈子,再也生不了孩子了!我好好的一个女儿,就让你给毁了,一生都让你给毁了!”
阿克占松一惊,一个女人不能生孩子,是一种什么样的灾难?在夫家,可以无条件休弃。只是斛准珊儿的灾难,完全属于自找,与旁人无关。
“斛准伯父,你们知道事情的全部始末吗?斛准珊儿有今天,是自作自受,没人逼迫,与瑞祥无关。”
斛准凌仕拿着长棍在手心处敲打,语气阴冷:“那孩子是我阿妹自己一个人能怀上的?既是怀上,为何不好好保护?你们是夫妻,有何深仇大恨致使珊儿毁了一辈子?”
阿克占松焦急的看了一眼默然的瑞祥,后看向斛准老爹:“斛准珊儿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在茶中下药,才有了孩子。”
“我们瑞祥也认了,谁知斛准珊儿有了孩子后,骄纵伤人,自己喝下红花,作得孩子没了,瑞祥也难过也伤心,却无能为力。”
“失去孩子后,斛准珊儿仍是骄纵,瑞祥为她请医抓药,她不好好养着,又能怪得了谁?凭斛准珊儿所做,死不足惜。”
“如今留有一命,算是好的了!别以为瑞祥失了官职,便任你们为所欲为,惹急了我,照样把你们打得满地找牙。”
斛准凌仕:“”
阿克占松说得有鼻子有眼,阿妹真做了那些事?阿妹喜欢那拉瑞祥喜欢到愿意拼命,怎会自己吃药作掉孩子呢?
“你小子胡说,我阿妹根本不是那样的人!!”
斛准老爹气极:“大言不惭,把我们打得满地找牙,今天老夫倒要看看,你们有多大能耐?上!”
阿克占松取下腰间的砍刀,握在手中:“老子是上过战场杀过无数人的,伤了杀了你们,是咎由自取,来吧!”
一窝蜂上来的家丁被阿克占松身上的杀气所震慑,举棋不定,仿佛眼前站的是一个杀人机器。
斛准老爹气急败坏:“你们是我斛准家的人,好歹平时也练过,岂能让一个小子给唬住了,上!”
阿克占松手拿砍刀,以一敌十,飞快的身影在人群长棍中穿梭自如,应对潇洒,惨叫声,倒地声,不绝于耳。
斛准凌仕举着长棍,来到瑞祥前面:“我大你五岁,之前并无多少接触,最先得知你的消息时,是从阿妹口中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