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弱女子,能有什么办法?孙绍祖要打她,她怎么反抗?”青稞不解。
这个时候,朱然总能以旁边观者态度看问题,说:“她的嫁妆有多少?应该没多少, 她的奶妈没跟去,她的贴身丫鬟司棋(死了)没跟去,诸多不平等就相当于是去男方家做妾,你们大户人家嫁女都是讲究一个团队的,像我们商行一样,有人造船,有人做海贸,有人做护镖保平安,现在还准备招流民去开拓田地种植农作物,夏莺至少缺了两帮人,其他的不说。保护伞少了两个。她自己又软弱,在贾府保护不了奶妈和司棋,到了孙府也就没人保护她。”
“你怎么知道那么多?你说她是自作自受?”青稞问。
“我每次回京,都要去贾府看看林妹妹,和她们那群女孩子宝玉混熟了,知道一点也不奇怪,她个人至少有部分责任,孙绍祖也是看贾家衰落才会这么猖狂,她父亲贾赦贪财也是个原因,听说贾政当时是反对的,但不是她女儿,反对无效。”朱然叹惜道。
“那你会保护她吗?”青稞试着问。
“什么意思?我已经保护了她,要不是我吓唬孙绍祖,她是真的被打死了。她有没问你的事?”朱然说。
“没有,都是我问她的,估计她以为我是给你拐骗出来的。”青稞笑着说。
“唉,你怎么反过来说……不过笨有笨的好处,等以后找机会在船厂里帮她物色个忠实的男人,她就不会挨揍了。”朱然说。
“你不喜欢她,嫌弃她?”青稞小心翼翼地问。
“那倒不至于,否则也没必要救她,我又不是色鬼,没必要见一个纳一个。”说完醉薰薰地去睡了。
青稞见他沉睡中,便去找夏莺。夏莺很是难为情。问:“他醒来会不会生气?”
青稞笑说:“他赚了便宜,怎么会生气?他从不打女人,可能会骗女人。”
夏莺脸红耳赤,不解地问:“青稞你和他小孩都生了,还为他找女人?为什么?”
青稞笑得更诡异,说:“他外面的女人多着呢,多你一个不算多,少你一个不算少,我不方便时,就要大丫二丫陪他,你也是我的人,我怕什么?”言下之意,你也是为我争宠。
……
半夜的朱然感觉有人在搂抱他,以为是青稞,便搂她缠绵激情一番。第二天醒来,见沉睡在身边的夏莺,知道是青稞不安全感的心理作祟,专喜搞这些小动作,但自己得了便宜,说不出什么,也就没深究。匆匆洗漱完毕,就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