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蘅和云芷相携着来到戒律堂,门前她顿了一下,恰好云芷也看向她,两人相视着点点头,便一同进去了。
屋内这番光景不免又叫云蘅和云芷面露惊异之色。
云蘅好整以暇地给在场的长辈们请过安,杨氏急着质问她,云蘅才冷冷一笑:“这事真是奇怪的很!”
云老夫人关切地问道:“丫头,你知道什么都说出来,祖母会为你做主!”
云蘅心头一热,对着云老夫人笑了一笑:“昨日春眉告诉我,父亲要教我和四妹学书,却因为天冷才将地方改到东暖阁去了。可我当时因为等着父亲在风中站久了有些咳嗽便未曾前去,当时只叫春眉去替我向父亲告个假,自己便先行回去了,对了当时玉梨是陪着我一块儿的!”
春眉傻了眼:“三小姐你当时明明是和我一同进去的,玉梨,玉梨也没有陪着你!当时你叫玉梨回去拿紫毫笔去了……“
“哦?”云蘅走到她跟前,蹲下来望着她:“你告诉大家,我当时说了什么?”
春眉呆呆地望着云蘅,“你,你说和相爷学书,却忘带紫毫笔了,让玉梨回去拿!对了……”
春眉面上一喜,似乎为了证明自己说的不假,又补了一句:“小姐你还说那只紫毫笔放在鎏金砚旁……若是你没说,奴婢怎么会知晓得这般清楚?”
云蘅捂着唇呵呵笑起来,随后又站起身,这一次却是对云洛成和杨氏说道:“父亲母亲,你们可以查一查库房的账册,看看我到底有没有一支紫毫笔?至于那鎏金砚,我若没记错,那应该是父亲送给二姐的生辰之礼!春眉怕不是听错了什么话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