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钏……你是在等谁吗?”
王金钏满面忧愁的望着坐在绣楼贵妃榻上慢慢品着茶的王宝钏,满面忧愁。
银钏曾说过担忧宝钏与薛平贵牵扯不清,可她到底是丞相府的小姐,况且那薛平贵已然入了万寿公主的眼,此刻怕是在公主府中享荣华富贵。
王宝钏将茶盏放下,淡淡点头,“不错。”
她的确是在等人,前些日子她便已经将江山贺寿图送到了钰王府,里面还夹杂着一张彩楼请帖,不过她倒是不确定钰王会不会来,所以她备了三张请帖,另外两张在代战与阿檀的手中。
总之圣旨已下再无转圜的余地,既然如此她便要将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听到这话,王金钏心中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宝钏,你跟薛平贵的事情姐姐是不太同意的,姐姐知道你的心思 一直等你性子看似柔弱,实则刚强 可是你要听姐姐一句话 彩楼招亲,天定姻缘,如果你的绣球没有跑给薛平贵,那也就说明你跟薛平贵没有夫妻姻缘 绣球抛给谁,你就认命做个好妻子,好吗?”
王宝钏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王金钏,她实在想不通这一世她与薛平贵没有那般荡气回肠的交流,为何大姐还会认为她与薛平贵两情相悦。
王宝钏微微眯起一双精致的眸子,目光在落在小莲的身上便见那丫头瑟缩了一下,一脸心虚。
王宝钏心下了然,恐怕是大姐从小莲这里得知了错误的消息,误以为她对薛平贵念念不忘。
“大姐,你放心吧,我知道轻重。”
王宝钏将茶杯放下,黑眸闪过一道淡淡的寒意。
同样的路,她怎会走两遍?
十八年的野菜,十八年的皇后,即便自己最终魂断深宫,他亦是没有停止对自己的算计。
她与代战双双陨落,最后薛平贵放出去的消息也是说她王宝钏天生贱命,福薄,没有富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