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言再次见到猛爷的时候,猛爷瘦了一大圈,衣服上也满是肮脏的血迹。沈修筠原本是不同意让周景言来的,但周景言说她有个发现坚持要再去现场观察一下。
这一周时间,他们只每天提供了一瓶水没有再提供任何食物,而饥饿和刑罚让这个身上背负了起码三四十条人命的恶徒,眼睛里流露出不再需要掩饰的凶光。
沈修筠佩服他是一条汉子,任凭他们怎么刺激,一句有用的话没有透露出来。
“哇,没想到骨头这么硬。”
叶怀昭透过镜子看着里面佝偻着身体,全身都沁透出血迹的人。
“把他的头发拨开,我看看耳朵。”张浩按照周景言所言,给她看了猛爷的左右耳朵,周景言沉思了片刻。
又低头看了看沈修筠的耳朵。沈修筠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你记得去年有段时间,沈修远经常来找我吗。”
沈修筠很不爽,那段时间那个登徒子没事就上门找周景言,他很不爽但是又不方便发作。
“我之前呢,跟师父学了一点看面相和手相,沈修远那时候对这个很感兴趣,跑来找我聊这个的。”周景言小声的解释着,叶怀昭知道小叔叔的醋坛子不经意间又翻掉了。
“然后呢?”叶怀昭打断了两人之间互相凝视的画面。
“我发现沈修远的耳朵长的很有特色,怎么说呢,就是这个地方,耳朵这里的软骨,长的有些外翻,所以整个看上去有些奇怪。”
周景言边说,边上手在沈修筠耳朵那个位置摸了摸,沈修筠感觉一股电流顺着耳朵到达了心脏。
“你还摸他耳朵?”沈修筠忽然很不爽,使劲的捏住了周景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