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就是一起夜猎，降服了一只怨灵。”

其实，除了她的味道，还闻到江家小儿的味道，比较淡。

那小白脸跟江家小儿发生了什么，他一点儿也不在乎。他只在乎她。

那阵法是他特意留的，万一她不想待在云梦，还能过来找他。

“对了，”商隐从怀里拿出一颗白色的珠子，“这是你的东西？”

“这是什么？”月华仔细看了看，感觉很熟悉，像是在哪里看过，“一颗……这不是那只怨灵吗！？”

之前还是冲天的怨气，被度化了。

“我去那老头房间里拿东西，看见它在翕盒里。我闻着有你的味道，就拿过来了。”

她大惊失色，“这不是我的东西！长老知道你拿走这玩意，会被气死的！你快把它还回去！”

商隐将白珠捏在手里，放在阳光下细细看着，“不就是些度化的怨气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不一样！”

这都是小孩的怨气，纯的很！怨灵也是有点小孩子心性，不说愚笨，但也聪明不到哪去。

强行度化会比那些含恨而终不得所爱等各种怨气厉鬼稍显简单，而且不会损坏炼化者的心性。

怨气一旦被度化，就可以为己所用。供奉着，还能泛着莹莹灵气，反哺给供奉者。

如此大的怨气，长老们肯定是付出了极大心力将其度化，再净化，才能这么洁白无瑕。

已经到了供奉的阶段，被商隐偷过来了。长老们个个灵力高强，应该不稀罕这些反哺的灵力。

若要说为何供奉，应该是看着可怜，供奉着吸收点人间香火吧。

刚在阳光下一瞥，通体流光，跟法宝一样。

该不会还保存着灵识吧！？

也就是说，这怨气是自愿被度化的！？

长老们一个比一个会忽悠，这怨灵又是小孩子心性，连哄带骗说不定就自愿被度化了！

“长老们肯定是熬了许久，花了许多心力在上面。你这会儿把它偷走，会把长老们气吐血。”

就是让他们气出血！谁叫他们一个个的摸老子的蛋蛋！

“不至于，我偷出来之后，还特意回去看了一眼，那老头就是晕了，不一会儿就活蹦乱跳的骂人，没有太大问题。”

月华有些责备，“长老们都一大把年纪了，气出个好歹，说不定当场升天。”

“那岂不是正好，白白送他上青天。省得再修炼。”

月华心里有点堵得慌。

其实她对长老们没什么特别好的印象，毕竟当初对他连哄带骗的，死活不让下山，看着都害怕。

商隐见她不说话，将珠子向上一抛，握在手心里，递到她面前，“送给你当武器。”

有灵识的武器，可不多见。不过，她不想要。

“你拿别人的东西送我，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这叫借花献佛。你管他是谁的呢，我送给你的，就是你的。”

月华挤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不要，我拿着不舒服。”

“舒服！”商隐将珠子塞到她手里，“你摸摸，质地上品！”

拉住手，他就不想松开了，放在手里细细把玩。

“你这颗红痣哪来的？”他疑惑的捏了捏，“以前没有啊。”

月华有些不可置信，他怎么这么了解？她前些日子也才刚刚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