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听着三大爷阎埠贵的话,也点点头,表示道:“是啊,三大爷说的没错,就算当时那种情况,柱子真的仇恨自己父亲,不要,咱们大家也能劝说,真劝说不成,也可以再帮忙保管,哪里有一声不可坑就截胡了人家的钱。”
“要是何大清在保城一辈子不回来,那是不是何雨柱就一辈子不知道自己父亲还给自己跟妹妹邮寄钱,那笔钱到最后,谁知道一大爷给了没有给?”
“就是,一大爷说的理,站不住脚!”
“反正如果是我,知道有人截胡了我爸邮寄给我的钱,不管这个人是谁,我都不会认为对方是为了我好,毕竟夺人钱财,如杀人父母。”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
很明显,本就不占理的一大爷易中海,彻底站不住脚。
原本听一大爷易中海所说,只要自己帮易中海要回来钱,就让自己当一大爷的二大爷刘海中,也不在打算帮一大爷易中海了。
“我……”
一大爷易中海一噎,怎么也没有想到,三大爷阎埠贵会公然与自己对,还揭露自己不对的地方,明着表态站在何雨柱这边引导众人。
“果然,好人不能当!我自认倒霉!”
一大爷易中海只能妥协,但他仍旧不愿意承认自己别有居心,抬头望着何雨柱,一副受伤的模样道:“我就当我这些年的心,都喂了狗。”
“你这些年的心,不是喂了狗,是别有居心。”
何雨柱戳破一大爷易中海。
“别说什么你对我的心,有我爹留给我的工作,又有他每个月邮寄给我跟妹妹的钱,我就问,我何雨柱一个轧钢厂的厨子,需要你易中海来做好人?”
“你制造了我跟我妹妹的苦难,一副恩人的出现让我们感恩戴德,最后还要装成一副我们兄妹不知道感恩的模样,易中海我真的就没有见过你这么道貌岸然恶心的人。”
“你不如问一问,问问大家,有谁愿意你拿着别人家的钱,给别人制造苦难,然后把你当恩人好人的?”
何雨柱冷声质问。
一大爷易中海脸色黑沉难看。
四合院的众人抿着唇,看着一大爷易中海的神色,变得意味深长,小声交头接耳道:“照何雨柱这么一说,还真是。”
“有钱有工作。”
“何雨柱哪里需要人去接济?”
“还有工作的事情,听何雨柱的意思,莫不是一大爷在里面做了什么,不然何雨柱怎么可能一年以后才进入了轧钢厂?”
“这个我知道。据说,何雨柱升职主任后,请保卫科以及当初让他进轧钢厂食堂的小刘领导吃饭,结果小刘领导喝醉,说当初之所以推迟一年让何雨柱进轧钢厂,是因为一大爷易中海找到他,说何雨柱要照顾妹妹,推迟一年进轧钢厂。”
“嘶!这么说,可不就是何雨柱兄妹苦难的一年,是一大爷制造出来的。这要是换了我,怕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暴脾气得撕了一大爷!”
“怪不得一大爷总说自己对何雨柱的好,何雨柱却越是生气,原来啊……真没有看出来,一大爷是这样的一大爷。”
众人议论着,看着一大爷易中海的眼神,鄙夷中带着唾弃。
一大爷易中海狠狠的咬了咬牙。
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不应该跟何雨柱掰扯这些事情,如果是以前的何雨柱,嘴笨不会说话,被他三言两语就掌控了节奏。
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