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穆香莹差点尖叫出声。
但除了哑婆婆,谁也不会觉得这不正常,反倒是紫叶觉得她的反应很不正常。
“好好!我又不是不来了!你别,别这样啦好吗!”穆香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着,然后拍了拍叶小乙的背,赶紧推开。
叶小乙却死死的抱住她。
哼!你不顾我,我也不客气了!
但穆香莹的身体开始颤抖,突然厉声叫了声:“放手!”
紧接着,她突然抬起一脚踢向叶小乙裤裆处。
叶小乙如同被雷劈,下半身一阵钻心的痛传来,他本能的放开手,往后连退两步,捂着命根子说不出话来!
“走了!”穆香莹气呼呼的说了句,便转身离开了,留下一脸懵逼的紫叶与紫逸。
“她怎么可以这样!”紫逸转过身来,要去扶叶小乙,叶小乙则甩开他的手臂,找了个凳子坐下,望着远去的穆香莹,心又是气闷又是甜蜜。
被她踢一下,也值了。
“妹妹,你没事吧?”
紫叶这才轻声问道。
叶小乙摇了摇头,微微一笑。
还好,这小妮子没有下死手,现在已经缓过来,没有刚才那般痛苦。
紫叶尴尬的笑了笑,转身匆匆离开了地窖。
门板嘎吱一声关了,地窖内,只剩下叶小乙和紫逸两人。
莫说孤男寡女,是两个陌生男人关在一处,也十分不自在,好在叶小乙在七星之巅被关了三年,早已学会了如何排解寂寞,此时原地打坐,开始冥想。
现在内力能不能恢复,他却早已不在乎,七星巅一役,他已经看淡,武功再厉害又能如何?做了天下第一又如何?
还不如着眼下,好好的追求喜欢的生活,喜欢的人。
想到此处,他又回味起刚才抱着穆香莹的感受来,那感觉,真是妙极了。
“唉”
地窖内,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
叶小乙眉头一皱,缓缓睁开眼睛来。
这紫逸,好好的冥想不是很好么?又叹个什么气?
“张梅姑娘。”
果然,这家伙又不老实了。
叶小乙全身紧绷,生怕他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紫逸轻声道:“张梅姑娘,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做过自己都不知道的错事,伤害到了你,我得向你说清楚,否则我于心不安。”
叶小乙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动手动脚行,动动嘴倒是可以。
紫逸继续说道:“在下本是苍琼一派掌门的大公子,名为紫逸。我从小便爱习武,每日不断,十二岁那年学成了苍琼派独门绝学沧溟剑法,并在一年一次的弟子武击败了所有对手,创下苍琼派建派以来的记录。在那一年的武林盟会,我打败了大我三岁的盟主弟子人称天才的孟真,那时候,整个江湖都知道我的名字,唉,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会被一个叫做战戈的人盯了。”
他说道此处,长长一叹。
叶小乙坐直了身子,认真听起来。
“你可能不认识此人,事实,江湖知道他的人寥寥无几,但是我若说他是江湖最厉害的人,你信吗?”
叶小乙心哼了一声道:老子当然信。
“此人,终日带着面具,我所知道以及不知道的武功,他全会,关键是,他的内力深不可测,即便我父亲已经练到了真元阶层,在江湖算是一等一的高手,在他那里,却挨不过一招,梅姑娘,我说的这些,都是大实话,没有一句虚言,若有一句假话,我紫逸被雷劈死,全身腐烂而死,我父亲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和一任盟主葛立是挚友,功力不弱于葛立,但他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个叫战戈的人。若不是亲眼所见,他完全不相信,这世竟然有这等高手。”
他说道此处,不禁声音发颤,内心似乎无恐惧。
叶小乙深吸一口气,若不是亲眼所见,他也不敢相信世竟然有战戈这样的怪物。
紫逸继续说道:“他对我父亲说,要收我为徒,将我带走,我父亲起初不愿,但连他的一招都接不住,只得妥协,我父亲问他要将我带到哪里,他却不说,只说以后想告诉时自然会告诉,说完便将我带走了,我父亲到了真元阶,已会瞬移之术,但却追不他,他点了我穴道,夹着我,依旧行如鬼魅,那种震撼,我到现在也忘不了。”
叶小乙倒了杯茶,喝了一口,从小他便喜欢在城东王麻子说书馆听书,现在听紫逸讲他过往竟找回了当年听书的感觉。
听着别人的故事,一口茶下肚,真是无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