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湛湛斜靠在义薄的肩上,眼神没有一点聚焦。义薄换了一只手撑着雾化器,腾出右手在肖湛湛的额头上轻轻按捏。
周周受不了这暧昧的氛围,正要蹑手蹑脚的出去,就被义薄出声叫住了。
“药怎么吃,说一遍。”
“啊?肖哥知道,他…”
周周看向“虚弱”的肖湛,等待着他开口放人,结果某人头都不抬一下,懒散的开口:
“我不知道,我刚才没听清”
此刻的周周好想翻白眼,这是什么世道,一个上千字的台词,看几遍就能记住的人,刚才还将医生叮嘱的药量说了一遍,没过2分钟,开口就说没听清。
世上的狗粮有很多种,唯独王老师和肖老师这种最难吃。诶!
周周说的口干舌燥,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的时候,老肖已经在老王的怀里了。
早上8点左右,义薄一醒来,就感觉怀里的人好像没那么烫了。昨天晚上,本以为医生留的几粒退烧药有点多余,结果11点左右,洗完澡的义薄,刚要扶着肖湛湛上床睡觉,就感觉碰触到的皮肤格外滚烫。
“湛哥,你是不是发烧了”
义薄此时才发现,肖湛湛的小脸红扑扑的,就连眼睛都有些水雾般的迷离。
“义薄,是不是要降温了,感觉好冷”
义薄附上肖湛湛的额头,一种超出正常体温的触感,让义薄更加着急。
“湛哥,体温表呢!”
5分钟后,义薄看着体温表上的刻度,有些不敢相信。
“湛哥,这是39度1吗?”
义薄反复确认之后,不顾肖湛湛的阻拦给周周打了电话。安排好一切后,义薄才轻声安慰道:
“湛哥别的都听你的,但是这次得听我的,医院必须去。难道你想把自己烧傻,让我娶个傻媳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