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阙高带人赶到朐县了。”
有斥候找到内奸一路上留下的标志,向笮融汇报最新情况。
“知道了!”
笮融不耐烦地对斥候挥了挥手。
他正在骑马带领全军走着山间小路去追赶阙高。
山路不平,哪怕他坐着马也感到异常难受,心中不知骂了阙高多少次。
好好官道不走,偏偏走小道,真是害死人。
一时间,笮融有些后悔。
早知道留在郯城,让曹豹领兵受罪好了。
当然,他知道自己不能不出来,因为亏空实在太多了,不趁此机会补回来定会被陶谦发现。
到时只有逃亡一条路了。
“还有多久到朐县?”笮融问部下。
“大人,估计要明天早上才能到达。”部下回答。
笮融听到此回答,更是暗暗叫苦。
很快,又有部下来汇报。
“大人,已经查过了,刺史大人在朐县没有什么田庄。”
笮融一听,立即来了兴趣。
刚刚他还担心田庄是陶谦的,万一攻打陶谦的田庄会惹陶谦生气。
“阙高要去攻打谁家的田庄?”笮融谨慎地问道。
“从阙高行走的路线看,很有可能是糜家的田庄。”那人回答。
笮融一听,心中更高兴。
糜家那么有钱,糜家田庄一定有很多钱粮吧?
这次将糜家田庄搬空,正好弥补亏空的税粮,再一把火烧了田庄,说田庄被阙高烧了。
反正死无对证,糜竺想告状也没门。
笮融计划已定,心中无比畅快。
此时,有人又问道:“大人,阙高会不会攻下糜家田庄?万一被阙高攻下田庄,会不会带着田庄钱粮逃走?”
笮融立即笑着摆了摆手。
“不会!”
糜家那么有钱,田庄一定修得很坚固
“单凭阙高那几十人能攻得下田庄?笑话!”
笮融大笑了起来。
周围的部下也跟着笑了起来,大家都很高兴。
这次我们为糜家灭了阙高保卫田庄,糜家无论如何也要好好赏赐我们吗?
这一趟实在太爽了,军功有了,财物也有了。
笮融也很高兴,恨不得立即赶到田庄,杀了阙高,搬空田庄。
他立即下令。
“加速前进!”
......
糜家田庄外,战斗还在继续。
赵大目的部下不停地举着长长梯子冲到护庄河旁,再向对岸举过去,想搭浮桥。
可是城墙上不停地射箭下令,他们一边举着盾牌一边举着长梯,令他们异常难受。
“跳到河里面去!”
赵大目还在竭力大喊,指挥手下搭浮桥。
那些士兵看了看护庄河,河里有不少尸体,河中还插着锋利的暗桩和毒刺,他们都不敢跳下去。
“下去!”
有将领举着大刀过来,那些士兵才被逼跳下去。
他们小心翼翼避开锋利的暗桩,举着长梯向对岸游过去。
刚到对岸,城墙上又扔下石头,那几人被石头砸中,沉入水中。
长梯也被石头砸烂。
见此,赵大目不由长叹一声。
这田庄还真是难攻克!
正此时,军师苏朗匆匆赶来。
“将军,不好了!”
赵大目连忙回头看着苏朗:“官兵来了?”
“对,有一队三百人的官兵到了附近。”苏朗回答。
“三百人?”
赵大目立即笑了起来。
我们这里有二千人马,会怕他们区区三百人?
陶谦在朐县的兵力有限,都是郡县兵,那些兵比陶谦的丹阳兵差远了,甚至战斗力还不如我们的人。
三百人和三百平民没有什么区别。
“他们到哪里了?我带人去灭了他们!”
赵大目准备将预备队叫上,去灭了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