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它说话一言九鼎，说要放过这个小女孩就不打算毁约。

更何况这个小女孩刚刚还很老实的帮助自己处理伤口，比那些不识好歹的道士好多了。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在以前，牛马河很弱小的时候被一个人类帮助过。

只是人类大部分都十分恶心，所以它不喜欢接触，也没有被救一次就决定人类都是好人的愚蠢想法。

其中，牛马河虽然被人类救过，但在十几年前却经历过御妖国事件。

御妖国一个由人类组成的国家，在很多年以前，御妖国是北山的最大势力，通过什么子母御妖符控制妖怪，让他们为奴为仆。

只是后来御妖国覆灭了，原因是御妖国的公主解放了妖怪。

经历过御妖国事件，知道全貌又经历过被人类拯救的事件，牛马河对于人类的看法也属于有好有坏，并不是绝对的敌视。

所以对于看起来很无害的小女孩荷西，牛马河一开始就没有杀心，但也不喜欢和对方待在一起，所以特意要吓跑对方。

面对牛马河的恐吓，荷西两只小手紧握且靠在一起，她十分害怕，可却一言不发也不离开。

牛马河大概瞪了一分钟眼睛，见荷西不为所动，也不逃跑便恢复面无表情的状态，并且淡淡开口道。

“说吧，你要干什么！”

面对牛马河的询问，在恐惧的压迫下荷西用尽全部勇气也只能发出渺小的声音。

“我想跟着你。”

闻言，牛马河眉头一皱，果断转身，背影十分潇洒，离开十分果断，同时留下语气凶狠的话语。

“你是人，我是妖，人妖不两立，跟什么跟，快离开。”

再一次的沟通，双方不聚而散，对于牛马河十分恶劣的态度，荷西视而不见，紧紧跟在对方身后。

再次走了几分钟的牛马河不耐烦了，出于被人类救过的心理，它知道一个小女孩无故进入妖怪的地盘很容易丧命，无法做到置之不理。

于是再次回头的牛马河大声质问荷西。

“你为什么不离开？为什么跟着我？不说这些我就甩掉你离开了。”

实不相瞒，牛马河便是打算看看对方的困难自己能不能解决，如果力所能及就帮一帮。

如果要给这个行为冠上外号，那便是妖怪中的“圣母”。

和圣母类似的是圣母婊，圣母是做好事自己上，圣母婊是做好事让别人上，自己什么都不愿意不付出。

对于牛马河的质问，不想被甩掉荷西在一阵犹犹豫豫后开口了。

“我......我没有家了，除了跟着你，我现在不知道去干嘛。”

说可能被甩掉，不说更可能被甩掉，两相权衡，荷西还是小心翼翼的低声说出自己如今实况。

没有家？！

这么小的女孩子居然没家了？

都说人妖不两立，这小女孩的家该不会是妖怪搞的。

现在要利用自己的同情心潜伏以后报复自己这个妖怪吧？

也不对，这小女孩现在看起来才十岁左右，心思应该没到那么极端的层次，最重要的是对方不是道士。

就算自己躺在地上，让这小女孩拿刀划脖子都不会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