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逸的目光停留在任婷婷的胸口。
她今天正带着自己送她的珍珠项链。
看起来和她这一身粉色礼裙非常相配。
见云逸目光注视的位置,任婷婷低头看向珍珠项链。
“昨天......谢谢你送的项链!”
她目光不经意的看向九叔他们那桌。
立即便察觉到文才看向云逸时候,目光不停躲闪。
任婷婷再次被勾起好奇。
“九叔的徒弟,为什么会这么怕你?”
云逸渐渐扬起嘴角。
心虚的文才,忽然想起次自己捉弄云逸的事。
心里总觉得对方不会这么轻易忘记这点事。
或许是受到纯阳之体的影响。
这种事云逸就不想在心里憋着,有仇找机会就得还回去。
摄心术!
文才不敢看云逸的眼睛。
却还是中了他的摄心术。
“文才,你做什么?”
文才哭丧着脸说:“师父,我也不知道我要做什么!”
任婷婷惊奇的看着文才古怪的行为。
“他怎么这么奇怪?”
她吃惊的看向正静静喝咖啡的云逸。
难道这一切都是他做的?
可是刚才...
他似乎也是在喝咖啡。
九叔猛的抬头看向云逸的方向。
“如此古怪的法术,看来是道友出手。”
“道兄说的没错,你这弟子次在我领悟的时候想偷袭我。”
云逸也不藏着掖着。
自己正在领悟的关键时候,在这个时候打扰,原本就是大忌。
寻常人想要达到这种状态,那是可遇不可求。
“原来如此!”
得知真相,九叔叹了口气:“文才,这次是你和秋生有错在先,
在云逸道友原谅你之前,休想让为师出手。”
“整天胡作非为,也该让你们长长记性。”
坐在九叔对面的任发已经傻眼了。
刚才发生了什么?
自己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九叔,这是什么情况?”
任发指了指正抽自己耳光的文才。
“师父,救命~”
文才的脸几乎已经被抽肿。
他却没明白九叔的良苦用心。
在这件事结怨,九叔本就理亏。
想办法让云逸消气,这才真正的解决办法。
“任老爷,别管他,他前两天做错了事,
云逸在替我管教徒弟。”
“哦。”任发似懂非懂的点头。
“九叔,关于先父起棺迁葬的事......”
“不知道你选了吉日没有?”
虽然对身边发生的事感到吃惊。
不过老太爷迁坟的事,事关任家风水。
对他更为重要。
“我看你先考虑考虑。”
九叔依然和次一样的意见。
“这种事,一动不如一静。”
他说话非常谨慎。
再次劝说之后,如果任发坚持要起棺迁葬,到时候出了事也怪不到他头。
任发笑着说道:“我已经考虑清楚了。”
“当年看风水的说,二十年之后一定要起棺迁葬。”
啪,任发说话的同时,文才在旁边已经换了一边脸扇。
本想插话的他,根本没有机会说话。
九叔微微点头,“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三天之后,申时动土起棺。”
听九叔说到了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