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客将金查和怒晴鸡打发走了,然后将在村子里四处化缘的孔德等人召集了起来。
几个人可怜巴巴的,肚子还是饿的咕噜噜叫。
孔德叹道:“这个村子居然这么穷,家家户户都在饿肚子,我闻到有些屋子里都传出尸臭了,可能是饿死了,咱们还是进林子里,看能不能摘点野果子将就一下吧。”
一群人愁眉苦脸,直到叶辰拿出烤鸭和馒头,顿时感动的泪水从嘴角留下。
“叶辰小友,你这是从哪弄来的?这個村子里还有这些?”
叶辰随口说道:“别管我从哪弄来的,能吃就行,天色已黑,吃完就在这个村子里借宿吧,明天我们再想办法进城。”
一群人已经吃的左右开弓,拼命往嘴里塞了,不管叶辰说的是什么,只是“嗯嗯嗯”的直点头。
唯有孔德,友好度又下降了。
这个谨慎小心的家伙,肯定是意识到,剑客好像能凭空变出一些东西,所以心里又有疑窦了。
好在和他的友好度够高,下降了一点,也依然有78,自由交流不成问题。
不止是游戏里的天色黑了,现实中叶辰这边也入夜了。
随便解决了一下晚饭后,叶辰回到游戏机前。
想着这一关的竞速宝箱有足足三个月的时间,所以调查月哈家族的人在哪,也不用那么着急。
不妨先去教导一下自己今天新收的徒弟,看看她境界突破后,自己的收益如何。
孔德等人吃饱喝足后,又分头去找人家借宿了。
如金查这样的糙汉子,直接以天为被,倒地就睡,浑不在意。
叶辰自然是回到了兰丫头家里。
“师父回来了!”
兰丫头趴在门口的围栏上,见到剑客回来,激动的直蹦。
她用力的将虎啸魔剑拖出来,用骄傲的小表情说道:“师父!我把您的剑看的好好的,一滴灰尘都没有!”
剑客笑着摸了一下她有些杂乱的头发。
叶辰注意到,兰丫头的手上有血迹。
“手怎么了?”
“给师父的剑擦灰尘的时候,不小心划伤了,师父的剑好生锋利,的确是一把好剑!”
和徒弟的友好度,在拜师的那一刻,就直接飙升到了90,所以叶辰和兰丫头对话的时候,都是可以随意发言的。
“师父的剑不需要擦拭保养,战斗是最好的保养,这是师父要教你的第一课。
如你我这般出身微尘的玄修,一生注定要经历无数场战斗,会见到数不清的残忍敌人,和可怕的鲜血,你做好准备了吗?”
听到敌人和鲜血,兰丫头多少流露出一些害怕的表情。
她毕竟才七岁。
可是在黄金城旁边,她见过更可怕的人生。
“我准备好了,师父,我想修炼!”
“那就让我们从打开气海开始。”
随着年龄的增长,气海会越来越容易打开,但过了一定年龄后,又越难打开,这个最高点,大约是十六岁。
这是对大众来说。
资质优异的人,最高点会向前推。
而像兰丫头这样的绝顶资质,年龄根本不会成为她打开气海的限制。
叶辰首先拿出的功法,便是凌云剑诀。
这是一本黄阶功法,虽然品质不高,但低品质的功法也有可取之处——容易理解。
修炼就像学习,当然要循序渐进,叶辰就从最简单的功法开始教她。
一个小时后。
“我已经度了一缕玄气给你,今晚你就用这玄气,结合方才掌握的方法,尝试冲击气海。”
“嗯!多谢师父教导!”
“不用这么见外,我会在黄金城这一带待一段时间,有什么问题随时找我就行。”
陈老爷子从里屋走出,指着东边的卧室说道:“兰丫头她师父,我给你整理了一间房,今晚你就在此歇息吧。”
“也好。”
叶辰控制着剑客进入客房休息,隐约可以听到外面的爷孙俩开心的交谈声。
“爷爷,我也能修炼了呢!”
“呵呵,傻丫头,你这刚开始呢,爷爷不会修炼也知道,你起码得打开气海才叫修炼。”
“师父说了,我资质很好,开气海很容易的!”
“不要自满,要虚心学习,修炼讲究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是一生都要坚持下去的事情,明白吗?”
“知道了爷爷!”
一步一个脚印?脚踏实地?
回想一下自己落难荒岛到现在,貌似还不到三个月,就已经从一介凡人,修炼到灵感四层了。
没办法,谁让咱是玩家呢,开挂的,当然修炼的快。
躺上床,选择修炼代替睡觉。
“第六关肯定会是个持久战,少肝一点,我也睡了吧。”
叶辰也躺了下来,眼睛闭上,逐渐沉入梦乡。
“当!!”
忽然,一声清脆的锣声,将叶辰惊醒。
“什么情况?”
叶辰下意识的以为是山洞外有人敲锣,可很快又听到了一声,是从游戏机里传来的。
拿起手柄,控制着剑客下床。
剑客也是睁着眼的,估计是被这锣声吵醒的。
离开徒弟的家,叶辰向着外面张望,看到了一个敲锣的伙夫。
难道是电视里那种专门喊“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的人?
见敲锣人神色如常,村里家家户户也都没人出来,想来是这村子里的什么习俗,叶辰便没多问,让剑客回去继续睡觉。
“唉,接着睡,刚梦到三上老师出门倒垃圾,真该死……”
再次睡去。
“当!!!”
又是一声鸣锣。
“卧槽!这个村子有病吧!!”
叶辰忍不了了,他当即控制着剑客角色,直接从窗户跳了出去。
没等他抓住敲锣人,那敲锣的家伙已经被金查、孔德等人围住了。
“你这人什么毛病,隔一个时辰就敲一下锣,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怒晴鸡也骂骂咧咧的走了过来。
敲锣人一脸冤枉的模样,向众人求饶道:“各位大爷不要怪罪小的,这是咱们村的规矩啊。”
“不让人睡觉是什么破规矩?你们第二天不下地干活的吗?”
“我们已经习惯了这样,每隔一个时辰就醒一次,然后能很快就睡着的。”
难怪陈永兰和爷爷睡的这么香,自己进出屋子两回了,他们也没醒来,原来是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