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坏了本殿的局罢了。”夜千辰凉凉地扫了她一眼,眼神里是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的嫌弃。
“本来是好奇你准备得如何了。不过现在看来没戏。”
提起这事,月泠倒是笑了。
“殿下的那包药粉,好像不太管用啊。
昨儿个我倒了半包在我爹的酒里,见他喝下去一丁点事儿都没有。
于是,为了殿下的宏图大业,我将毒药换成了鹤顶红。”
月泠的双眼弯成月牙,笑容明媚地从袖口掏出一个小纸包来,在夜千辰面前晃了晃。
夜千辰嘴角一抽。这小子真是
画蛇添足她故意的吧?
月泠双手抱肩,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怎么,殿下似乎不大高兴呢?”
高兴?
搁谁谁能笑得出来?
夜千辰深深地怀疑,月泠是就上天派来专门气他的。
他深吸一口气。
告诉自己,跟月泠生气,能少活三十年。
他不气,不气。
于是,对上那张小脸,一把抢过她手中的鹤顶红,随手抛出车窗外。
“你干嘛!”
夜千辰压下心中想揍她一顿的冲动,解释道,“之前给你的药粉,遇水之后,与酒无异。
三皇子不能饮酒,只要是沾上一点,都会醉酒。”
月泠不懂了,“醉了就醉了呗,对你又没有什么好处!我看你就是闲的无聊,威胁我让我给他下药,你干嘛不直接给他一杯酒?
这样做根本就是毫无效率,毫无价值,毫无意义的行为!”
夜千辰靠着车壁,慵懒地回了三个字。“你管我。”
月泠:好想掐死他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