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余翰洋抱在怀中后,直到宴席结束,沃尔夫都没再哭过一声。
安妮和斯埃魏因心里都有点五味杂陈,他们含辛茹苦的养育,竟然比不过余翰洋一句简单的安抚。
夫妇俩只能安慰自己,世界上或许真的存在更容易和孩童打成一片的“天使体质”,余翰洋正好就是那一类人。
“余,沃尔夫非常喜欢你,不如让他认你为GodFather吧。”临散场时,安妮饶有兴致地提了一句。
GodFather这个词汇有两种意思,一种是教父,就像马龙·白兰度主演的电影一样。
第二种是义父,通俗讲就是华夏的干爹。
余翰洋虽然没怎么接触过婴儿,但他并不排斥这种可爱的生物:“这小家伙似乎确实和我有缘。”
“有时候世界就是奇妙,我和亚历山大对沃尔特疼爱有加,可他几乎不会对我们露出那样欣喜的表情。”安妮撇了撇嘴:“而你和他才第一见面,就已经像是相处多年的爷俩,这很难不让人相信是上帝在掌控世界。”
众人也很乐意见证这样的喜事,纷纷鼓掌喝彩。
米塔努提醒斯埃魏因:“亚历山大,认义父可是要拿出心意的哦。”
德国虽然没有红包这种东西,但很多习俗和华夏颇有相似之处。
斯埃魏因回了趟卧室,片刻后拿着一团厚厚的纸块走出来。
他虽然有丝丝醋意,但对与余翰洋结成亲家这件事还是非常乐意的。
就凭对方对自己赏识,别说让儿子认干爹,就是让他自己认也绝无二话。
“余,这是沃尔夫给你的一点心意,从今往后,你就是他的另一位父亲了。”
余翰洋接过被包裹起来的钞票,微笑点头。
安妮把怀里的孩子递给他:“按照规矩,你需要给沃尔夫取一个新名字。”
余翰洋与小家伙四目相对,稚嫩的小脸再次露出笑容。
摸了摸沃尔夫柔软的脸蛋,他开口道:“就叫余华德吧。”
“huade?这个词汇有什么寓意吗?”安妮问。
她对汉语并不了解,但能感觉出这是个很高级的词汇。
“在中文里,华德就是华夏与德国的合称。”余翰洋解释道。
他本身就不擅长取名,更别提这种时间短促的临场发挥了,只能按简单粗暴的来。
“这个名字既动听又有象征性,不得不说你的文化素养真的很高。”斯埃魏因发自内心的认同。
他没有读过Bachelor,对余翰洋这种高学历人士崇拜又佩服。
认爹环节结束后,众人坐在客厅中又闲聊了一会儿,直到八点多钟,这场聚会才宣告结束。
余翰洋和几位新朋友互相留了联系方式,又叮嘱斯埃魏因、米塔努明天的训练不要迟到。
得到二人的一句“遵命”后,他便笑着与大家分道扬镳。
......
11月15日。
平平无奇的训练日。
下一场比赛杜伊斯堡是主场,对手是来自巴伐利亚州的因戈尔施塔特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