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亚里斯”
“这一代福尔摩斯使用魔眼的代价是生命吗你们福尔摩斯真的是一代一代折磨自己。”
诺曼看到亚里斯头发有一部分变成白色,饱经世故的他一眼就看出了魔眼的代价。
福尔摩斯拥有着极其强力的血脉天赋,这一脉的人几乎是天生的侦探,但每一代使用魔眼的代价都不同,有的代价大,有的代价小。
“亚里斯,你的魔眼进化到第几阶段了。”
“第二个阶段了。”
嗯?第二个阶段?
“想看到那个石碑里的记录,至少要第三阶段的魔眼,你确定伱没记错?”
诺曼很清楚约瑟夫在那三块石碑上做的手脚。
只有福尔摩斯一脉的人才能看到石碑上的记录,并且需要第三阶段或以上的魔眼才能看清,就连他这个活了二百多年的食尸鬼都看不到石碑里的内容。
约瑟夫好歹也是一名超阶法师,虽然战斗力不是很强,但他所布下的魔法阵也不是一般人能够破解的。
好像是有人告诉她,那个人那个人是谁?
亚里斯脸色逐渐变得苍白,冷汗从其额头上留下。艾伦见状赶紧将亚里斯扶到一处倒在地上的石柱旁,让亚里斯做下来休息。
而此时亚里斯和艾伦两人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湿。
“约瑟夫”
“好久不见,诺曼”
突然亚里斯感到自己的手指一痛,这才发现自己右手的大拇指被怀表伸出的针扎了一下。
“诺曼,差不多过一阵子,你就会再也找不到我,你也不要去找我,也不要去找卡尔西斯”
听到约瑟夫的话,诺曼那已已经染成黑色的眼睛才恢复正常,身上的血纹才缓缓褪去。
刚刚诺曼那股气息,让他们一瞬间感觉自己处于千米的海底,那四面八方挤来的压力,让他们差点喘不上气来。
约瑟夫从大衣里取出一个金色的怀表递给诺曼。
“哈哈哈,你也不看我的名字后缀是什么。”
原本散发着冷静气息的亚里斯,突然变得充满邪性。
“我也没想到这次回来竟然会到这种地方,也没想到能听到那么关键的信息,这下可以再和那个老太婆重新商量一下条件了。”
“你不是亚里斯!你是谁!为什么会在亚里斯的身体里!”
见约瑟夫看向自己,艾伦赶紧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紧张的说道。
“很快啊诺曼,这么多年过去,没想到你的实力没在降低啊。”
“为什么福尔摩斯血脉是解开封印的关键,亚瑟王离现在已经一千多年了,如此久远的时间长河,想通过魔眼看到解决的方法几乎是不可能的。”
福尔摩斯每一代都只能活到三十五岁,甚至有几代在留下后代后便意外的去世了。
“解除封印的办法是.”
“老朋友,我想请你保护亚里斯,我知道你现在的身体状态已经不适合激烈的战斗了,但这是我最后的请求了,拜托了!”
如此传奇的魔法师竟然会是福尔摩斯的老祖宗。
要是对方和黄昏教派有关系,那么黄昏教派的目的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这是约瑟夫托我交给你的,你们这一脉的传承都在这里面。”
一个石盒便从石柱里伸了出来。
“说正事!约瑟夫,你刚刚那句话当真吗!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为什”
哈~哈~哈!
“诺曼,那么多年过去了,你这暴脾气能不能改一下,而且你这么使用力量,不怕加快自己的大限吗。”
每一代的福尔摩斯只有一人,这也使得他们非常注意传承的继递。
诺曼看到艾伦的架势,以最快的速度抓住艾伦然后将其拉开。
这个名字放在瑛国几乎是众人皆知,可以说亚瑟王能够在那个时代成为瑛国最强的人,一统瑛国,梅林的作用是功不可没的。
“解开的办法是有的,但我已经来不及了,诺曼。”
诺曼将其拿出来交给亚里斯。
可“亚里斯”更快,在艾伦被拉走时,一道红光瞬间从其腹部划过。
约瑟夫看向亚里斯,接着说道。
一滴鲜血从大拇指里被刺针吸取,随后整个钟面被一股翠绿色所渲染,时针、分针和秒针突然快速转动起来,逐渐形成黑色的残影。
“我也是在五分钟前,从诺曼先生那边听到过。”
魔眼进化的检测方法也应该有传承下来才对。
“看来你的记忆被人做了手脚。”
不叫做福尔摩斯?
这次连诺曼也好奇了起来,当初约瑟夫那几乎预知未来的能力属实惊到他,但光靠“知识”与“古辛的魔眼”真的能做到这种地步吗?
约瑟夫看着亚里斯,此刻他的眼神充满着前所未有的自豪。
“我也不太确定,差不多一年前我才感觉到自己能够看到更多东西,结合记载我才感觉自己应该是到第二阶段了。”
笨蛋!
她将怀表的盖子打开,里面的秒针还在一点一点的转动。即使百年过去,这块怀表也没有停下时间的脚步。
“你也只剩二年了,约瑟夫,福尔摩斯血脉的诅咒就没有破解的办法吗?”看着一脸不在意的约瑟夫,诺曼实在想不懂这个人为什么一直都那么乐观。
亚里斯突然出声问道。
看到约瑟夫突然严肃起来,诺曼也是将自己的烟给掐了。
“约瑟夫!你当初是被温斯顿家族和黄昏教派陷害了吗!还有卡尔西斯!你们两人为什么当初不告诉我!”
他认识约瑟夫已经有二十年了,和他一起度过的二十年,远比他过去近百年的所经历的更加精彩。
“我叫亚里斯·福尔摩斯。”
“看到你还活着,我就很开心了,诺曼。”
亚里斯接过怀表,她轻轻抚摸着表面,从这个怀表上让她有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
可亚里斯的话语让诺曼的眉头更是紧皱在一起。
诺曼突然朝着艾伦大喊道。
就连艾伦也感觉到亚里斯的不对劲,虽然声音还是和平常一样,但却充满着一种漠视生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