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哈皮这厮一向是彻夜笙歌,等到陈烈找到他的时候,这家伙正瘫软在女人的肚皮上。“我说兄弟你这么大清早的找我干嘛?你要我的老命啊!”被揪起来的罗某人呵欠连天的说,一肚子的不满,却不敢发泄。
“找你自然是有事了,上次你说的那个老余”陈烈简单地把有人找孙平买海娃娃的事告诉了他。
“海娃娃啊,这东西真的可遇不可求,不瞒你说如果有的话我自己也想好好补补呢”罗哈皮点燃一支雪茄,深深地闷了一口,这才慢慢的跟陈烈说起老余的事。
老余这个人可不一般,表面上是个渔民。一直生活在海河相互交汇的地区,在那里捕鱼为生。但是他和普通的渔民不一样,他从来不和别人合伙出海打渔,一直都是一个人单打独斗。奇怪的是每次他都能弄来一些别人见都没见过得奇奇怪怪的海鲜。
就凭这些异常少见的海鲜,老余可是赚了不少钱。但是这家伙又是个烂赌鬼,酗酒还滥赌,再多的钱他也留不住。所以每过一段日子,他就不得不再次一个人开船去弄些奇怪的海鲜来。
其实周围的其他渔民也有眼红老余的,也有人像要跟踪他,看看那些海鲜是怎么弄的,不过每次去的人不是早早被甩掉了,就是失踪了,当然也有几天后浮尸海上的。这样子的事弄了几回后,周围的人也就不敢跟踪他了。不过都在传言这家伙其实是海盗出身,杀人不眨眼。
“那你就安排一下,让我跟着那两个光头去找老余,我也想会会这个人。”陈烈的淡淡的说。
罗哈皮不敢拒绝他的要求,只好打电话安排了一下,就说陈烈是自己的助手,带着大客户去找老余。电话那头老余一副不太情愿的样子,罗哈皮再三保证是自己人,然后又许以重金,这才安排好了一切。
第二天陈烈就以酒楼的带路人的身份去希尔顿酒店找那两个僧人。他这次在大堂给他们打了电话,说明了身份后,就被请了上去。
路过二十二楼的另一个房间门口的时候,陈烈忍不住瞥了一眼,不知道那个风情万丈的贵妇人现在在做什么?可曾思念那个昨天一夜风流的小哥哥?
就在他分神的这一刻钟,一个跌跌撞撞的女子和他擦肩而过。
那女子正是从那两名喇嘛的房间里出来的。女人的年级很年轻,估计才二十出头。可是却脚步虚浮,眼窝发青,好像是被抽干了精气神的样子。
她暴露在外面的颈子上可以清楚地看到红红紫紫的痕迹,她的身上更是有着一种荷尔蒙特有的味道,看得出昨天她经历了一场异常激烈的战斗,但是她的脸上却没有女子特有的满足,只有满眼的迷乱和狂热。
陈烈刚走到门口,里面的人就迎了出来,那个年轻的喇嘛把他带到了室内。
“怎么?紫娃娃找到了吗?钱的话不是问题。”里面的大师兄已经换回了便服,怪腔怪调的说。
“这不是钱的问题,之前我们孙经理也说了,这东西可遇不可求。我们也找人问过了,现在确实没有现货。不过两位大师一定要的话,我就带你们去见打鱼人,到时候你们商量过着办吧!我们也就是个中间人,收个中介费罢了。”陈烈不卑不亢的说。
那两个喇嘛显然也知道这东西稀少珍贵,不好捕捉,所以当下也同意了陈烈的意思。
“那好,这是五万块钱中介费,只要你带着我们找到那东西生活的地方,我们自然有办法捉到。”年轻的喇嘛信心满满的说。
“那好,我这就去准备一下,看看两位大师想要什么时候出发?”陈烈装出一副很贪财的样子,殷勤地说。
“很好,我们不想耽误时间,今天下午就出发吧!这些钱你也拿着好好打点路上需要的东西,找到了紫娃娃,我们自然不会亏待你的。”那个巴桑大师说道,很大方的又给了陈烈一大叠钞票。
麻麻的,这些秃驴可是真有钱啊!
陈烈心里一面暗自骂道,一面装作贪婪的接过那些钱,点头哈腰的出去了。
老余生活在离这里又一百多公里的入海口,陈烈找罗哈皮要了辆五座越野车,又弄了些野营设备和食物在车上,然后就返回酒店接了两位喇嘛准备出发了。
一路上那个巴桑大师兄都很沉默,倒是那个年轻的喇嘛主动跟陈烈介绍自己叫做文觉大师,还得意洋洋的跟陈烈宣传自己的宗教信仰,一副要拉扯这陈烈皈依,收他做小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