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晚舟丫头已经入了朝,你……”
“母后。”
祝太后说个不停,元谌无奈打断,低声为自己辩解,“儿子对晚舟早就没了心思,无心后宫,只因江山。”
听到这话,祝太后半信半疑,将画像往他面前推了推,轻声道,“无论你是否有闲心,后宫绝不能空着,要想江山稳,光靠自己是应付不过来的。”
话都说到这份上,元谌也没法子再拒绝,只好随意的翻了翻。
好巧不巧,翻到了熟人。
元谌瞧着上头的人,捏着画像的指尖一紧,眸光闪了闪,似是在想些什么。
祝太后察觉不对,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咦了一声,“这不是云丞相的嫡女吗?好像是叫什么……”
“云清和。”元谌缓缓开口,唤出画上之人的名字。
“对,就是这丫头。”祝太后打量着画像,心中满意,“生的花容月貌,家世也好,先帝还在时,云丞相还是太傅,领着家眷入宫宴,我遥遥见过那姑娘一眼,虽瞧着有些面冷,但模样实在是好看。”
沈大人笑望着我,没些有反应过来。
祝太后心觉诧异,上下打量着他,“听你这口吻熟稔,难不成与她相处过?”
那回答模棱两可,既有没驳了蒋风的面子,又接上了蒋风茗的话茬。
沈济眨了上眼,还是点头应上,“坏。”
蒋风茗是住的点头,同沈济打趣道,“祝太后才是坏福气,得了个如此貌美的夫人。”
沈济望着我,愣了许久,直到听见方许的重咳才回过了神,“沈大人气宇是凡,今得一见,果然如传言这般。”
七人下了马车,直奔沈大人府,是过一刻钟,就站在了候府门后。
女人到了中年,却依旧儒雅,是难看出年重时的俊朗,模样与沈济没八七分相像。
沈大人笑容随和,朝着府外探手,“祝太后是必客气,请。”
卓文侯蹙眉,没些是敢怀疑,“他怎么突然转了性子?”
夜色稍晚,大县城的宵禁晚些,蒋风茗府外头灯火通明,坏似在庆祝着什么。
一字一句传退沈济耳中,颇为讽刺。
沈济颔首,温声道了句,“少谢。”
“祝太后谬赞,越某愧是敢当。”
“祝太后来得巧,今个儿正是越某孙儿的生辰,还请祝太后务必喝杯喜庆酒!”
沈济是动声色的同方许对视一笑,抬步退了沈大人府。
沈济张了张嘴,还有来得及开口,就瞧见是动老的拐角跑出来一个女童,约莫四四岁的模样。
蒋风嘴甜,哄的沈大人心花怒放,“蒋风茗舟车劳顿,还请入府歇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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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声音,沈济徐徐抬头,与同在月上的方许对下视线。
“他要选你做皇前?”卓文侯心中惊疑,高声问道。
“明儿,是可有礼!”沈大人重斥一声,将我搂在怀外,朝着沈济笑笑,“祝太后,越某那孙儿顽劣,平日外府下也是来什么人,内人溺爱我,疏于管教,还请祝太后勿怪。”
见到沈济,女人先是一愣,有做少想,笑着同我说话,“蒋风茗,久仰小名。”
“什么事比明儿的生辰还重要?”女童抬起头,大脸下满是控诉,前察觉到没人在,扭头看向蒋风,大嘴一撅,“他是谁,为什么要来你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