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同志目瞪口呆的,眼睁睁的看着中年美肤泰勒就那么撂了一句话后就径直推开卧室的门走进去,还不忘再关门,“砰”!
这一幕完全颠覆了蒋同志一直以来的认知,这这老外都这么恬不知耻么?
顾维军和她的女性朋友正在卧室里面颠龙倒凤呢,这个外国老娘们就这么直接进去了?
你进去干嘛儿啊?
蒋同志咽了一口吐沫,慌乱的一把抓起红酒杯一饮而尽,感觉还不解渴,转身看到了刚刚那个叫泰勒的女的拿出来的半瓶水?
走过去一看,是半瓶酒,拧开后闻了下,好像还可以,直接就对瓶吹掉了.
“咳”还挺有劲儿!
怎么越喝越热呢?
听着卧室里此起彼伏的声音,蒋同志不断的咽着吐沫,低头看向酒柜,打开后里面红红白白的好多种酒,也没做思考,随便拿起一瓶酒就开始吹
终于把自己灌醉了,找了个没有人的房间里一躺,不省人事。
此时的主卧里,战斗仍然在继续。
不知不觉就是一夜过去,蒋同志带着宿醉从睡梦中醒来,难受的揉了揉太阳穴,用手遮挡住晒眼的阳光,又感觉嗓子干的难受,迷迷糊糊的爬起来找水喝。
客厅里跟昨天没什么两样,主卧的门还在关着,蒋同志不禁对顾维军有点同情,唉,一滴精十滴血啊!
怪不得顾维军不肯从国内出来,这要天天这样,英年早逝肯定妥妥的。
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水,喝了半瓶后,蒋同志出了主卧之外找了一圈也没找到热水壶,怎么连个烧水的都没有?
得,将就喝吧
“早啊,老蒋,”正当蒋同志吐槽的当口,顾维军神清气爽的从主卧推开门出来,头发还是湿的,穿着睡袍,用用毛巾不断的揉着,“昨晚睡的怎么样?”
“吵到你了吧?”顾维军的言语中满是歉意。
蒋同志翻了个白眼,知道还问,没好气的指了指酒柜上的空瓶子,“幸亏有它,不然的话,我还真不知道昨晚怎么睡了。”
“哈哈,”顾维军干笑几声,没办法,这外国老娘们就是不知道矜持为何物,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爱喊?他也不相信,他的外号“牲口”是被人白叫的么?
“今天没什么事儿,我们等会儿一起去找个餐厅吃饭,再逛逛纽约。”
“亲爱的,聊什么这么开心?”同样湿着头发的珍.茜宝,穿着睡袍出来,一边用毛巾擦头发一边问,泰勒同样的并排而行,行动之间风景不经意的流露,再次让蒋同志尴尬不已。
“哦,没什么,想着今天我们去哪里吃点纽约的特色餐厅,再去逛逛。”顾维军走过去,有些宠溺的帮珍.茜宝擦头发,也没忽视泰勒,“泰勒,有什么好的推荐么?”
泰勒经过一晚上的滋润,面色红润,眼角的细纹都轻微不可见,此时心情大好,完全从婚姻的失落中走出来,主动走到顾维军的身侧,贴上去,脑袋靠着他的肩膀,“我对纽约可不熟,不过我有一任丈夫是歌手,他对纽约很熟悉,要不要我让他来安排一下?”
“得了,”珍.茜宝将泰勒拉开,“赶紧去打电话叫餐,我去找人送衣服上来,你的还有顾,和他的朋友。”
“好吧.”泰勒不舍的给顾维军抛了一个媚眼,迈着猫步走到客厅的电话旁给公寓的管家打电话叫餐,“珍,你这么一说我还真饿了,感觉我一个人就能吃掉一整个披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