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ue。。。”

“你真恶心。”

“我要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现在就把你咬个肠穿肚烂。”

陆歌狠狠瞪了玄奘一眼。

“那，那你咋知道我在想啥？”

玄奘有些不服气的问道。

陆歌指了指自己的脑瓜道：“你是佛门圣子，肯定比我聪明，也肯定比我有学识。”

“但是，有一点，你不如我。”

玄奘呆呆问道：“什么不如你？”

陆歌想了想后道：“我是环绕世界之树的巨蟒，而你是地蛄蛹的毛毛虫。”

“啥？”

玄奘没听明白。

毕竟是个单纯的和尚，他的秒懂都用在了佛经。

陆歌轻咳一声后道：“没什么，没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自幼在寺院之中，单纯天真。”

“而我见过人心险恶。”

“你想问题，第一个念头，都是以别人是好人为出发点。”

“而我不同。”

“我不否认世有心底善良的人，比如你。”

“但我更觉得，世的恶意，比善意要更多。”

玄奘听得似懂非懂，眼中满是清澈的愚蠢。

陆歌叹了口气道：“就这么说吧。”

“你觉得观音禅院，本来应该在哪里。”

玄奘挠挠头道：“这里不是哈飞国么？”

“之前送咱们鞍辔缰绳的那户人家说过的。”

陆歌笑眯眯再次问道：“那我再问你，当初我们离开双叉岭，刘伯钦告诉我们，两界山往西走是哪个国家。”

玄奘记忆不错，脱口而出道：“是鞑靼。”

陆歌点点头道：“鞑靼一国，乃是游牧之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