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务农两个字,梁玉容是满脸的不甘心,天知道他们夫妻俩从农村一步步走出来付出了多少,这一下子被打回原形,放到谁身上都会有不甘心吧。
见陈福生没表态,梁玉容又壮着胆子说了些不好听的,大体意思是,要不是你紧追着不放,我们好歹也能留下些,你这样赶尽杀绝,我们把房子里的东西也交出来了,真是赶尽杀绝了。
陈福生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梁玉容见状,自然也不敢继续。这些都是她多年的为官经验,凡事不能意味示好,该愤怒的时候,也得抗议,这是一种态度。毕竟,她面对的是中间人,他是可以消化一些负面情绪,甚至在合适的时候帮忙传达的。
昨天要是他抬抬手,这事儿就会完全不一样,梁玉容觉得自己有立场表达怨气的,
这样才显得真情实意。
如果不表达,说不定陈福生心里还嘀咕,这两口子会不会藏了很多,才会如此了淡然。
梁玉容甚至夸张的摸了把眼角:“当然,我也明白,说这些也晚了,毕竟老宿伤了你,你能不追究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我们被揪出来,那是命,该认就得认,我也想开了,你放我们一回,我送你份业绩,也算是两不相欠了。”
陈福生有些无语,不禁感叹这娘们是真能演。但既然梁玉容说的这么有鼻子有眼,那就意味着,徐鸿运的事儿,比宿卫林的小不了多少。
梁玉容走后不久,江龙的电话就进来了。
当看到江龙的号码,陈福生第一反应就是王刚交代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
“江老板,有什么事儿?”
电话里,江龙的语气有些低沉:“陈先生,我想请你吃顿便饭,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方便?”
“便饭?那就是在家里喽,说起来,我对大嫂的印象还是挺不错的。”陈福生这次说的很直接。
江龙明显一怔,随后道:“陈先生不嫌弃,那就明天晚上,咱们在家吃。”
“这么说,江老板已经想明白了?是丁先生那边有信了吧?”陈福生明知故问道。
江龙连忙解释:“不是丁先生的意思,是我想请你吃饭,多个朋友多条路,在营海,我江龙就能做成不少事儿,陈先生有要求尽管说,也没必要事事都去惊扰丁先生。”
“尽管说?”
“当然了,只要我能做到,就绝不含糊!”
陈福生笑着道:“我现在还真的有一件事,我呢,祖上传下来些相面算命的本事,我最近被借调在这个地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去实权部门,我想了个时来运转的办法,不知道江老板能做到么?”
“什么?”江龙听到时来运转,顿时警惕了起来。
“呵呵,大嫂不是正好怀孕了么,我是想让她陪我两天,我也沾沾孕气!”
这个要求真是太让人上头了!
江龙瞠目结舌,要分享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