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打开鲁班锁,煦江走进通向绣楼廊道,
他望着隔开外面与绣楼间水榭,心绪飞到水榭下,池塘里会不会也藏有一些秘密?
粗鲁推开绣楼,里面墙壁上,干涸血迹到处都是,有些明显辨认出是,食指中指无名指指印。
连玫瑰椅与旁边圆桌上,都被血迹染的变了颜色。
煦江绕过玫瑰椅,回头瞥一眼整个人一楼,
墙上、地上、圆桌上,玫瑰椅上血迹共同组成一个符号,这个符号更像是一个活字。
细看,反像条弯曲河流。
他仔细想想,印象中不记得有过这样的河流。
’楼上可能会有更明确暗示吧!?’
他转身上楼,绣楼上粉红帷幔向他裹来,把他全身裹进去。
在挣扎中,煦江失手不知把什么碰倒,物体稀里哗啦全落在在地上
煦江心中越发惊惧,双手奋力挣扎,却把粉红色帷幄撕开道口子!
高耸瓷枕显得与同样粉红色床榻明显的不衬,
他双手从帷幄中撕开口子里,把搁在床榻上高耸瓷枕拿到手里。
把瓷枕翻转过来,瓷枕六个面中,竟有一个面是空的?
煦江把手伸进去,从里面摸出一个木盒。
打开木盒后,木盒中尖端沾染血迹匕首,出现在他眼中,
他把匕首拿在手中,掉过来翻过去,没有见任何字迹。
’这把没有任何字迹匕首,为何藏的如此深,就算祖辈搬到金陵去,也要把绣楼钥匙带上,难道只为把尖刀沾血匕首?!’
煦江把匕首搁到一旁,眼睛向木盒深处窥视,木盒中除这把匕首,再也没有任何东西!
他瞥见匕首尖端,所沾有血迹,都过去不知多少年,竟然也不干涸!
左手食指小心,把匕首尖上血迹向下滑,匕首尖上立即出现一部分画面,
在悬崖茂密树丛旁。
煦江拖着血迹,继续向下滑,可惜血迹所经过地方,画面模糊起来!
煦江伸出左手食指,对准匕首白刃割破手指,
流出血使画面异常清晰,下面有一个深潭,倒映着上面繁茂树丛。
水流从岩石缝隙间流出,河流两边是望不到边际悬崖,
水缓慢流到下游,画出一个明显活字,余下再无线索。
煦江抓紧一切机会,在匕首上画消失前,把画绘制到绉丝长衫上。
把匕首藏在内揣里,扫眼绣楼,确定没有什么遗漏后,把瓷枕放到床榻上时,
瓷枕朝上这一面上出现一幅瓷枕画,旁边小字飞狐岭六绝。
煦江最后扫眼绣楼,注意到绣楼上有付鸳鸯戏水图挂倒了!
走过去,想把这副画正过来,双手摸到后,才知道这不是一幅画,
这是一副瓷板画。
他费力把瓷板画扳过来,墙体里喀喇喇一阵响动,
从墙体里推出一尊曹太尉铜像,铜像4指平伸,勾住圣旨卷轴!
煦江探出头来,瞥见圣旨上写着,今日敕封张家为摸金校尉,王家为发丘天官,监督摸金校尉。
煦江脑中惊雷一阵紧似一阵,一阵更比一阵响亮,
“王家既然为发丘天官,那为什么……”煦江把发丘印拿出来,“为何发丘印会在我手上!”
目光再次望向铜像手持圣旨,无意中瞥见,铜像右手腋窝处,夹着一卷厚厚帛书。
煦江把帛书取下,双手徐徐把帛书展开,借助外面天光,视线扫在帛书上,
“张家把毕生所学,用来帮曹太尉发丘充军饷,蔚县王家只不过会几手绝学,就想让张家拱手交出发丘印……”
后面一大段都在解释发丘印为何在张家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