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银，你有没有什么能改进的办法啊。”一想到虚空魂果这种遥不可及的东西，乔阳就一阵头皮发麻，所以问问银有没有什么改进的方法。

“我确实有办法，”银的声音有点凝重，“但是我的办法也没有比虚空魂果容易操作到哪里去。相比之下江璃这个办法还算是相对最稳定的那个。”

“连你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么？”银这个说实话有点出乎乔阳的意料，乔阳一直觉得银是无所不能的。现在银居然直接承认了他也无能为力。

“更好的办法自然有，阴阳聚魂阵或是虚空聚魂阵就可以做到。”银的声音似乎带着一点点苦笑，“但是这不是你们目前能搞出来的东西，等你们真正能搞明白这东西，虚空魂果对你们来说也不算什么了。”

“以现在对于灵魂奥秘的认识来说，聚魂阵这个东西的原理对于你们来说没办法弄明白，甚至从某种程度上你们没办法理解凝聚灵魂实体前后灵兽的灵魂还是不是同一个。”

“等你们能够掌握‘灵魂’这个概念的话，虚空魂果这东西对你们来说也不算什么特别难以获取的东西了。”银很想摊摊手。

“对于你们个人来说，江璃的那个办法已经算是比较不错的办法了，无非是不好推广罢了。”

“如今时代就发展到这一步，领先时代半步是天才，但阴阳聚魂阵或是虚空聚魂阵领先这个时代已经太多了。而且说到底虚空聚魂阵也就是在以阵法手段模仿虚空魂果的功效罢了。”

银毕竟不是小说中的“系统”那么不讲道理的存在，他传授给乔阳的也只有知识，但是如果这个知识超出现有时代太多的话那乔阳也没有办法实现。

之前的浮游炮也好，飞空艇也好，其实技术都是现成的，乔阳只是在运用上有一定更新，就算有一部分新的技术，但总的来说创新不算很大。

但是江璃这个……基本上就属于异想天开级别的了，所以实现的过程必然会比较困难。

不过好消息是暂时磨喝乐还不用急着突破，它的能力对于现在的江璃完全够用，甚至以后突破黄金级，凭借江璃传授的“虚空蕴魂”也还能用，至于再往后，乔阳和江璃的实力也够支撑他们去找虚空魂果了。

或者到那个时候说不定乔阳已经可以研究出虚空聚魂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