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乔阳这次的研究比锻造炉那次困难很多，但是却没有再出现锻造炉那次全神贯注结果导致体力消耗过度话都说不成的情况。

根本原因其实是那次乔阳太过于投入，甚至脑海中银的提醒都没有听到。

“话说我到现在都不相信我当初居然能专注到那个程度。”乔阳至今回忆起来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自己要说对器械有这么大的兴趣，自己都不信。

“你可能不是对机械有兴趣。”就在乔阳坐在餐厅里对着面前的一大份冰激凌大快朵颐的时候，银突然发话了。

其实银平时很喜欢说话的，而且声音很年轻，所以乔阳总是不自主的把银当成同龄人。

“那是怎么回事？”乔阳很好奇，自己平常也没见干什么事能投入到那个地步，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真的是有点走火入魔，差点就没办法保持对御兽师来说最重要的精神状态了。

“成功是会给人带来快感的，”银的非常欢快，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高兴事，可能是刚反了对面的红buff。

“成功？”乔阳有些疑惑，“我当时也没研究出个鼠牛虎兔啊？”

“不是那么狭义的‘成功’，”银详细解释道，“一个原理你搞懂了，一个创意你也想到了，一个构造你弄明白了都可以定义为‘成功’，本质上是付出了脑力之后解决了当前的问题，你会感觉到一阵放松，从而带来快感。”

“之前研究锻造炉的时候这种情况非常多，因为锻造炉本身还相对稍微简单一点，有图纸作参考你比较容易研究透，这导致快感不断叠加形成一个循环，最终你的身体消耗跟不上了开始报警才把你强行打断。”

“所以，那这次……”乔阳大概明白了。

“没错，这个飞空艇太难了，就导致你没办法依靠自己解决，不得不经常停下回忆案例，查找资料乃至跟我讨论，也就不会出现之前忘记吃饭提醒都没用的状况了。”

“额……”

“别灰心，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银以为乔阳有点泄气，安慰道，“以后的机械会越来越难，越是高端的机械越不可能单人完成，即便是我，也不可能徒手搓出一个宇宙飞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