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之前的经验,门口的侍卫们,很识相的,闪开了一条路,让西魏的使者团,从他们眼皮子底下走了出去。
尽管云泱无比想把西魏卷进来,但是他们是在是滑不溜手,一个不留神,人就已经走了。
场上剩下的,也不过是无沙和婼然,这两个国家,互相咬,其实也咬不出什么结果来。
就云泱现场编的这些证据,太过模糊,污蔑的意味也太重,最后基本上,不了了之,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
但这不是小美冒着暴露的风险,让她最后的棋子,看了云羌王的最大目的。
“你们在这里吵什么吵,欺负哀家和皇儿,孤儿寡母,说不上话吗?”
云若狠狠用权杖敲了敲地面,怒目圆睁,一扫刚刚较弱的姿态,摆足了架势,看着下面的两方使节。
“人证物证俱在,你们还妄图狡辩,不是暗通款曲,共同策划了谋杀,是什么?”
“云若太后,您当太后之前,只是个昭仪,前朝的事情,您又知道多少呢?我劝您,还是早点回去歇息才对,这前朝的事情,还是要留给男人。”
无沙的使者,早就看着高高在上的云若,十分不爽了。
在无沙,女人言政,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尽管教会的势力,早就成功渗入了无沙,但是他们对于女性的贬低和歧视,却并没有因此而减少分毫。
再加上他们天性中的商人属性,又和教会的理念完全冲突,所以到现在,还是有无数的男人,根本不承认教会的存在。
放弃本族信仰,转投教会的,大多是那些饱受压榨的妇女,然而艾薇的祭祀方式,又和无沙保守内敛的民族风俗相矛盾,无沙内部,因此产生的大小纠纷,不计其数。
“不管之前怎么样,哀家现在是太后!你最好给哀家放尊重一点。”
云若的手,死死按着椅子的扶手,青筋都快要爆裂了。
“尊重?您之前待价而沽的时候,谈过尊重这个问题吗?我没记错的话,您当年,可是云羌都城里的传说呢。有客盈门……”
他一提到那四个字,云若就眼前一黑,“大胆!我看你才是那个妖言惑众的家伙,来人呢,把他给我砍了!”
侍卫们不敢上前,又碍于太后的淫威,不得不朝前挪了两步,这点时间,已经足够无沙的使者,把话说完了。
于是云若自己跳了出来,直接掏出了他的心脏。
“果然是个脏心烂肺的东西。”
“我今天算是看了一场好戏,婼然派卧底弄死了云羌的王,云羌的太后,当年的表,跳出来弄死老相好,还死咬我们无沙,有趣有趣。”
无沙的第二使者,看着自己死去的上司,却没有一点悲伤的感觉,“我宣布,即刻起,无沙和云羌,彻底断交。”
“血债血偿!”
云若千防万防,没防住有心人的嘴,她有些紧张的看着下面的云泱,却发现他似乎并不对这些侍寝感兴趣的样子。
“很好,很好,既然断交了,杀了你们,也不是什么事。”
“你们抓住了凶手,那婼然就先离开了……”
婼然的使者,见缝插针的想要离开,却被无沙的第二使者,拦了下来。
“你们就是凶手,还说什么要走?!”
“血口喷人!你们无沙就是一商,无利不起早的货色,胡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