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eber玩味地问:“老伍,你是不是觉得寂寞了?”
伍信斐段是绝对不会承认的,他嘴硬道:“你才寂寞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把生米煮成熟饭的人没资格说我。”
eeber傲娇反驳:“谁说我还没把生米煮成熟饭的?”
伍信斐一听,惊讶:“你进度跟上了?”
eeber傲娇地点头。
伍信斐拍拍他的肩:“可以啊你,都不需要教了,无师自通了都。不过你俩这么多年了才到那一步,也没啥好有成就感的,你看看我,我跟我媳妇比你跟小小认识的时间短吧,但我们孩子都有了,你们还是慢。”
“我们进度怎么了?你要跟我们的经历一样,能有我的速度再说吧。”
伍信斐吃瘪,不再自找没趣,他觉得最近这男人修炼的速度快得很,刀枪不入的,说什么他都能反驳,不知道是不是跟那个女人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学到的。
汲言醒后不放心地联系了褟禾试探reeber有没有联系他。
褟禾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也知道汲言不会无缘无故联系他,问道:“是出什么事了吗?”他下意识地想到汲言和他之间地秘密被察觉到了。
汲言赶紧回答:“没有没有,我就是多虑问一问而已。”
一直以来百分百信任汲言的褟禾没有起丝毫疑心就信了。
闲聊了几句,挂断电话,汲言摇摇头,是她疑心病过重杞人忧天了。
本想过去拍摄现场看到reeber发给她的信息说今天会很早收工,便在酒店里等着他回来。
殳驹原在客厅中抱着电脑,看到汲言出来,微微藏了藏:“醒了。”
汲言眼尖又敏感,问道:“这是又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
“问你就说。”
周其本说过不愿让汲言太过操心,但她那么强势的态度,他也只能如实禀告:“自从上次的行动后,边境的犯罪团伙都比较骚动,生怕会成为警方下一个被抓捕剿灭的目标人心惶惶地越境想要偷渡到国外多风头。”
汲言微微蹙眉:“我不是说过清剿掉那么大的一个毒枭集团有可能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尽快布署增援边境驻扎人员吗?”
“已经增援了,只不过他们的行动太过四散,还是让他们逃掉不少。”想到那些逃窜的罪犯他就不郁闷,偏偏这些无组织无纪律的小喽啰最是难抓。
“逃掉的人先别管了,对抓到的人严加审问,看看我们查到的那几个看似正规的公司是否有问题。”小喽啰难抓,可小喽啰身上的小道消息却是最多的。
说到这个殳驹原就来气:“还在审问当中,只不过抓到的那些人嘴巴还挺严实,要么说不知道要么说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