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件事,他又有些不太高兴,问:“小小,你以前在背后为我做的那些事,对我的好对爸妈的好,只是因为从小便与郗家结下不解之缘相识喜欢我,还是说因为大哥所以对郗家对我觉得有愧?”这个问题,藏在他心里已经很长时间了,他一直想问,但又不敢问,因为答案,一定是非他所愿的,他不确定自己有能承受那个答案的心理准备,但还是不受控制地问了出来。
汲言难受的心情瞬间愣住:“你怎么会这么想?”她惊讶于他的想法,听他这么顺畅地问出来,想必藏在心里有一段时日了。
eeber有些难受失落:“因为你太过在意大哥了,甚至让我觉得超越了我。”
汲言没有马上回答,良久才开口:“我不否认有大哥的因素在,我的确一直将他放在心里,但那是人之常情,他在我的人生中,担任了一个无人可取代的角色,我的命,是他救回来的。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不管有没有他,我都会为你做那些,我们之间的感情,不是一见钟情,也不是什么轰轰烈烈,更不是愧疚,只是日久生情和细水长流。”
刚说完话,汲言感觉到下巴被强势地抬起,一张俊脸在她眼前放大,唇被封住,他如狂风骤雨般肆掠地掠夺着,汲言想换气,却被他恶意地吞掉。
无奈,她只能用力推开人,脸色红润大口地喘气,蹙眉问他:“你生什么气?”
他同样喘着粗气:“你知道。”
“我不知道。”
他忽然放开她起身,汲言不解他要干嘛,只见他走到门前将门反锁住,又走到阳台的落地窗反锁起来拉上窗帘,汲言终于意识到他想干嘛,站起来想跑,只三步,便被转身回来的男人抓住抱起来。
他抱着人走向床直接摔下,防止她再想逃单脚压住了她的双腿。
汲言看到开始脱衣服的男人着实有些惊着了,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还是保持理智说:“我说过在家不行。”
eeber居高临下地俯身着他,脸色冷峻,强势道:“在床上这件事我还得听你的,那我就真的不是个男人了。”
汲言见他不像是在开玩笑,赶紧服软:“我知道知道了!”
eeber倾身,扬起邪魅的笑容,和她的距离只隔着一两厘米,呼吸吐在她脸上:“那你说,我为什么生气。”
汲言是真的慌了急了,有些害怕此刻如野兽般的男人,吞吞吐吐道:“是……是……”
eeber冷哼一声:“答不出是吧?那就别答了,我用别的方式告诉你。”
汲言指着他:“你!”她试图劝说:“在家真的不行,你别闹了。”
“你若是不想被人知道,可以不出声,你放心,完事我会把你抱回你的房间去不让人发现保留你的自尊心的。”
劝说不了汲言双手撑着床坐起来,推搡被他压着的双腿:“你起开。”
男人直接推倒她,俯下身,单手扣住那双想要挣扎的双手,他看到汲言脸上的愤怒之色说:“你想叫就叫,但我今天绝对不会停下来,即使外面有人听到想要闯进来也无所谓。”
和失去理智的人沟通不了,汲言只好试图用郗一南来劝说他:“今天可是大哥的祭日,你在今天这样,是不是太不尊重大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