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过过去,也放过自己放过我吧。”
“你怎么就能这么平静呢?”
“郗叔,我不能,也没有知觉了。哥他也已经开始怀疑了,请您收起私人情绪,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和平常一样吧。”现在他们的情形,根本由不得情绪肆意表露。
“这小子…”
汲言冷静做出分析:“这很正常,住在一块儿什么都看得见,我的暴露率自然高也不奇怪。反之,这么长时间以来他没有一点怀疑才令人奇怪,您别忘了他可是出生于军人世家更是您的儿子,他现在还是这个家里唯一一个专业演戏的,我们伪装得再好,也难逃他的法眼。”这些她早就预料到了,自然也能接受这件事。
郗远衷问:“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做?”
“我会竭尽我所能阻止他想要知道的一切,他和我之间的斗争从一开始就是无法避免的,为了不让他知道太多,我可能必要时我可能会利用我们之间的情分伤害他,请您不要插手,也请您放心,他还斗不过现在的我。”手段狠辣的她现在可没那么容易对付了,虽然他们之间有深厚的情谊,但她觉不会对他心软。
郗远衷看着说这番话时冷酷无情的汲言,不知道该说什么,是现实把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逼成了这样,他怎么能指责她呢?何况最不愿意这么决绝地舍弃她所在乎的,应该是她本人才是,可是偏偏她却表露了自己的决心,可想而知,她的坚定有多无可奈何,因为没有第二个选择,她只能这么选择。
因为汲言和reeber用同样的借口对郗母说来打探情报的所以并没有引起怀疑,除了被汲言打发去洗碗的reeber,他洗完碗回到客厅没看到汲言的身影问:“小小呢?”
“去书房和你爸谈话了。”
“哦。我上楼换身衣服。”趁他不在,肯定是有鬼!
“衣服怎么了?”
eeber拍拍衣服:“刚刚不小心弄湿了,天气冷,我过两天开始工作密度比较大,着凉了就麻烦了。”
看着上楼的儿子,郗母自言自语地嘀咕:“什么时候这么讲究了…”
eeber上楼看到禁闭的房门,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耳朵贴在门上,可惜他来的不是时候,汲言和郗父的谈话已经接近尾声,而且因为汲言和郗父的小心他也根本听不到什么。
“郗叔,不要让郗姨再担心您了。”
“好。”
“那我出去了。”算算时间,某人也应该洗完碗了,待得太久容易令他加深疑心。
“去吧。”
听到椅子摩擦地面的声音,reeber脚底抹油,一溜烟跑回了房间。
在房间里换衣服的reeber想着汲言和郗父之间果然有鬼,他是不是应该在书房中装个窃听器什么的,但又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那两人是什么人啊,跟他们玩这招,那不是把自己往死胡同里逼吗?
换完衣服下来的reeber看到汲言打量他的眼神不自在地问:“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