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听都同时跳离了地上的水渍,然后看到水泽里跳出一团黑影,因为我们都往后推了一大步,那黑影二正好落在我们面前,然后向我们喷出一股液体,我们当时为了防止蚊虫叮咬,都穿的严实,所以液体都喷到了裤腿上,我抬脚就踩在那团黑影上,踩得汁液四溅。他们一看有样学样,都抬脚猛踩,不一会儿便全部都踩死了,只有疯子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个玻璃瓶子,一下子将那团黑影扣在地上,并把手一抖,将它装了起来。
巴威没想到自己的蛊物这么容易就被破了,见势不妙想逃,但是在这几个人的包围下他那里逃?还没跑两步,就被离他最近的钻头给撂倒了,一时间失去了行动能力。
我们一刻也没有停,押着巴威回到基地,队长和弹弓负责审讯,我们五个在一个会议室围着疯子带回来的瓶子看,原来里面是一只癞蛤蟆,个头不大,大概也只有半个拇指大。
疯子问壁虎:“什么事娃仔鬼?”
壁虎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能听懂他说的这几个字。”
疯子又问我:“棒子你知道么?”
我说:“娃仔鬼是一种降头师驯养的毒蛙,一般是用来下毒和防身的,这种毒蛙养到极致是可以吞噬百毒的,奇毒无比,喷出的毒液一旦沾上除了降头师本人就无药可解,不过以现在我们看到的这个个头还小也正因为如此所以喷出的毒液并不多,只是沾到裤子上,并没有腐蚀透我们的衣服。”
我这么说,他们都低头看自己的裤子,此时毒液已经干了,沾上毒液的裤子变了颜色,拿笔戳了戳硬硬的。正好这癞蛤蟆还小,如果大喷出的毒液就越多,那可能会腐蚀透我们的裤子,让我们中毒。
正在我们暗自庆幸的时候,突然弹弓走了过来对我们说:“那个降头师一言不发,还对我们冷冷的笑,我们审半天都没有审出任何的进展。”
我对疯子他们说:“走,我们都去看看,帮队长排忧解难一下。”他们几个一听,也都跟着一起向审讯室走去,我们到了审讯室的外面。站在一面单面玻璃后面看着里面队长与巴威面对面坐着,队长对他说着些什么,但是巴威依旧非常淡然,有时还发出神经质式呵呵的诡笑。
过了一会儿,队长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我们都站在玻璃前对我们说:“这个降头师,就好像觉得自己是一个死人一样的,我不管说什么他都无所谓。”
我说队长:“你应该知道,这种练邪术的降头师,基本上都是性格偏激而且自觉可以掌握生死的人,用对付正常人方法对付他们是不行的,不过每一行都有这一行恐惧的东西,这叫做不是一行人,不懂一行话,如果说我们想从他嘴里撬出来什么话,就必须用他们这一行里最狠的降头术来对付他,他才会怕,否则一般人嘴里所说的生生死死,他们根本就无所谓。”
队长晃晃肩说:“这么说,你是有办法啦?”
我说:“有的,你们稍等一会儿,我们马上回来。”说完我就拉着疯子跑了出去。
我拉着疯子跑到外面的操场边,抓了一把草细细的找了起来。
疯子奇怪的说:“你现在找草干什么?难道你又要让他吃草?”
我没有说话,继续在找一种,圆形的细叶草,疯子见我不说话又问:“难道你要用草挠他脚心痒到它死?”
我拿着调好的两根草叶子对疯子说:“待会儿进去什么话都不说,你制住他,然后我在他嘴里塞一根草,然后我们再问他问题,如果还不回答,你再制住他,我再往他嘴里面塞一根草。”
疯子奇怪的问:“这是什么意思?”
我对疯子说:“你了解泰国的降头术吗?”
疯子说:“我是一正常人,没事谁研究那玩意儿,我怎么知道降头术,我觉得你自从学了道家医术以后,变得成博学的博士了啥玩意都知道,你给我讲讲。”
我说:“泰国的降头术大致分为三种,“药降”、“飞降”、“鬼降”。其中这“药降”是一切降头法师必须学习的第一个步骤,也是最基础的降头术。这种降头术和我们所说的苗疆一带所盛行的“放蛊”非常相似,从巴威所用的降头术来看,他就是研究药降中的生降,用一些毒物,配合对方的生辰八字念咒等方式施降,既然他是研究药降,那它一定知道一个恐怖的降头—“阴阳降头草”,我们就用这个吓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