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太皓忙问道:“若水姑娘,此话怎讲?”
若水擦去脸上的泪水,平复下心情,回答道:“此事说来话长,不知大人是否愿意听听小女子的故事呢?”
太皓点了点头,示意若水姑娘继续说下去。
若水缓缓道:“其实,小女子的家族世代经商,在我幼年时,便跟随家父去了苍云城做生意。我们家是做药材生意的,不过由于生意不好做,所以家中一直都没有什么积蓄,因此家父就想出了一个赚钱的方法来养活自己的家人。当时,有一天突然发现,苍云城中出现一种奇异的丹药,传言说那种丹药有起死回生之效,并且可以增加功力和寿命。于是,家父对那种丹药很感兴趣,之后便花重金四处打听这种丹药的消息。后来家父得到了他的一些好友的帮助才知道那个神秘的丹药竟然就是传说中的返魂丹。家父找了自己的各路亲朋好友终于得到了一份配方,他便开始秘密地研制这种丹药。他找来了很多名医和药师来帮助他研制,但是一直没有成功。后来,家父听说苍云城中有一个神秘的炼丹师,据说他能够炼制出各种神奇的丹药。于是,家父便决定去找那个炼丹师寻求帮助。”
太皓听着若水的故事,不禁感到惊讶。他问道:“那令尊找到那个炼丹师了吗?”
若水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家父很快找到了那名炼丹师,并成功研制出了返魂丹,后来,家父便将它卖给了住在苍云城里的王公贵族,因为价格卖得很贵,赚了很多钱。这引起了那位炼丹师的不满,他要求家父将卖丹药所得钱财与他三七分账,让家父占三,他占七,家父不愿答应,后来与之商谈到所赚钱财对半分。之后,家父将返魂丹卖到了苍云城周边的数十座城池,可过了半年,一些买过返魂丹的百姓陆续死亡了,家父感到很纳闷,因为之前吃过这种丹药的百姓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家父料定后面研制的药中肯定有问题,家父马上去找炼丹师,可却怎么也找不到他了。官差很快查到了家父身上,便将家父抓入了大牢,可只过了三天时间,家父便离奇地死在了大牢之中,没过多久,我阿娘也因病过世了。家中就只有我自己了,我便四处漂泊,后来成为了一名琵琶女,专为卖唱为生。”
此时若水已泪流满面,声音哽咽起来。太皓见她如此难过,忙安慰道:“若水姑娘不要难过了,现在令尊已经死于非命,令堂也因病身故,你是他们的希望,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若水道:“家父死得很蹊跷,我一直想知道家父是怎么死的,可是官府却一直遮遮掩掩,不肯告知真相。”
太皓问道:“令尊是在哪座城池的大牢中遭遇不测的?”
若水道:“在苍云城的大牢里。”
太皓点了点头,说道:“本官与苍云城城主苍齐相识,令尊的死因,本官会帮你去调查清楚的。”
若水听到此话,急忙跪下,感激道:“太好了,小女子多谢大人!”
太皓伸手将若水扶起,说道:“你不用这么客气,我只是尽我所能帮助你罢了。”
若水点了点头,心中感激不已。遂问道:“小女子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太皓道:“说来听听,只要是本官能办得到的,绝不会推辞。”
“不敢再麻烦大人,小女子只是想以后一直跟随大人,不知大人是否愿意,小女子见大人独自去金唐城,也没带个随从,不如就让小女子跟着大人如何?”若水看向太皓,眼中流露出哀求之色。
太皓沉吟片刻,摇头笑道:“本官此行最终目的地并不是金唐城,而是温川城,本官是要到那里抗倭的,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那小女子就应该跟着大人了,还能保护大人的安全。”听到太皓说不愿让自己跟随,急忙回应道。
太皓笑道:“怎么?难道若水姑娘还会武功?”
若水支支吾吾道:“我我虽然不会武功,但是我的我的水性很好,要不要我给你展示展示?”说着便要放下怀中的琵琶,准备离开船舱,跳入水中为太皓展示一番。
太皓急忙拦住她,心中有些好奇,便问道:“不用展示了,你的水性真的很好吗?”
若水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我从小就喜欢在水中游泳和漂流,水性很好。”
太皓想了想,觉得若水的水性确实不错,而且跟着自己也能够保护自己的安全,因为那些倭寇都是从海上而来,与他们战斗离不开水面。于是便点了点头,说道:“好吧,那你就跟本官一起去温川城吧。”
若水听到此话,顿时高兴起来,连忙跪下来感谢道:“多谢大人!”
太皓摆了摆手,笑道:“不用这么客气,我们一起去温川城,路上也可以互相照应。”
若水点了点头,心中感激不已。她知道,跟随太皓一起前往温川城,虽然充满了危险,但也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可以为自己寻找到新的出路。
夜幕降临,船上的灯光在黑暗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太皓走出船舱,站在船头,眺望着远处的水面。水面上波光粼粼,星光点点,仿佛是一幅美丽的画卷。
一名船工向他说道:“太皓大人,天色已晚,您早点休息吧。”
太皓问道:“几位船工大哥怎么休息?”
船工道:“我们几个轮流休息,夜间行船较慢,请大人见谅。”
太皓点点头,走进了船舱,躺下后,感觉十分舒适。
突然间,一阵凉风吹过,将他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太皓睁开眼睛看去,只见不远处有一道身影快速朝这边靠近,定睛一看,竟是一位身着白色衣衫的女子,再仔细一看,这位女子却是茅茹。男子见到茅茹时,不禁一怔,随即上前叫道:“娘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茅茹怒道:“郎君,你在这里倒是活得潇洒,连你的儿子都不要了吗?”
太皓道:“儿子?他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