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这一族本就繁育艰难,族民极少,最鼎盛时期也没超过一万,刚才被心魔转移的攻击弄死了一大半,如果再来一次,可能祂这一族就只剩下祂了。
想打,却又不敢动手,只能用嗜血的眼神盯着李澈,仿佛要用眼神杀死这个万恶的心魔。
“哈......”
看着那名大神通者恨不能生吞了他的恐怖眼神,李澈忍不住微微一笑。
他就喜欢看别人想要杀他,却奈何不了他的无能模样。
随即看向其他大神通者,笑盈盈的说道:“本座知道诸位一心想杀本座,本座今天就给诸位一个机会,尽可向本座出手,本座绝不还手。”
“能不能杀死本座,为洪荒除害,为万族雪恨,就看诸位手段是否过硬了。”
这个混蛋!
一众大神通者咬牙切齿,怒发冲冠。
平日里高高在上,笑谈风云,指点苍生,何曾受过此等挑衅。
耻辱啊!
此生从未经历过的奇耻大辱!
可是即便被挑衅了,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祂们也不敢再出手。
“心魔,你也算是站在洪荒顶端的大神通者,何必行此下作手段,有种的,放弃你那诡异伎俩,与本座正面厮杀,不论胜负,但分生死。”
一名大神通者大声喝道,欲用激将法迫使李澈放弃转移攻击的手段。
没了族群的掣肘,正面厮杀对抗,祂丝毫不惧心魔。
尽管心魔手段莫测,强如魔祖罗喉都奈何不了此獠,但这年头出来混的,谁又没点底牌在身。
何况祂不是一个人,哪怕败给了心魔,其他大神通者也能接着上。
没有那种诡异手段的牵制,祂们这么多大神通者,靠车轮战便可耗死心魔。
但李澈明显不是傻子,不会被其拙劣的激将法刺激到放弃自身大好优势。
“这位道莫非犹在梦中,未曾睡醒?”
李澈一脸惊奇道,眼神如看脑子不正常的傻子。
他这么一个精通苟道,臭名远扬的大魔头,岂会在意这种不入流的激将法。
他要是中计了,他就不是搞得洪荒风雨飘摇的心魔,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傻子。
放弃自身优势,脑抽了去跟数十位大神通者单挑,那不是有种不有种的问题,纯粹是蠢。
激将法对心魔没用,一众大神通者不无失望的摇了摇头,思索着该只能解决当前难题。
打,是不可能再打下去了,没有确定心魔是否能够精准打击报复自己的族群,并找到破解之法前,谁也不敢冒险赌一把。
不打,看心魔这样子,也不会善罢甘休。
将祂们的族群当做护身符,心魔现在就像一头浑身长满利刺,无比扎手的刺猬,无论是进是退,对自身都极为不利。
“妖皇,我等应如何应对?”
一众大神通者看向帝俊,希望帝俊给拿个主意。
论及足智多谋,祂们确实不如帝俊。
帝俊闻言,脸色变了又变,有愤怒,有不甘,但更多的还是无奈。
自从心魔出世以来,妖族便是最大的受害者,因心魔而死的妖族族民比在场一众大神通者所在族群加起来还多。
没有任何一位大神通者比帝俊更憎恨,更想杀死心魔,可碍于心魔诡异手段,即使再不情愿,也得先行退让,然后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