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这战镯没坏？”

“你确定你看到的是半神人？”

他们默然对视。夏燃哑然，那天是半夜，又是从梦中惊醒，神志未必清醒。

“经过检测，我确定战镯是好的。”

“那，有没有可能，”他想不出特殊的情况，把问题丢给专家，“有没有可能战镯会出错？”

宁澈抿唇盯着检测桌上的战镯，陷入沉思。

“宁澈，在干嘛呢？”一个爽朗略带苍老的声音响起，“呃，有客人啊。”

宁澈转头看到孙博士走进来，立刻迎上去，“博士。”

两鬂染霜的老者点点头，走过来，友好地看着夏燃。

夏燃看着这个精神矍铄的老人，嘴角立即浮现笑容，只是闭着嘴不说话，看他是否还能认出自己来。

老人家点着夏燃，微扭着头，拧眉努力回想：“哟，尹佳的朋友，夏……夏……”

夏燃上前主动握住老人温热的皱褶大手，笑道：“孙博士，我是夏燃。空校上校。”

“对，夏燃。”孙博士回握他的手，转头对宁澈说，“上次我们还聊到你了呢。”宁澈露出问号脸，孙博士没回答，转回头，拍着他的手背说，“上次见面，我记得你介绍说是少校，这才多久啊，就升到上校了。”

夏燃垂头谦虚地笑了下。

“对了，你们在研究什么？”孙博士松开手，走向检测桌。

宁澈上前说，“夏燃想知道战镯在什么情况下会出错。”他的视线与博士交汇，孙博士拿起战镯摆弄了一会，递给夏燃，“它不会出错的。你遇到了什么事吗？”

夏燃望了眼宁澈，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他看到半神人了，以免引起恐慌。再说是不是真的看到，他都不确定。

“没有。只是想提前了解下。”夏燃把战镯扣在右腕上。

“战镯是不会出错的，它的抗干扰性能是目前所有电子设备中最出色的。”孙博士说这话时与宁澈又交换了一个眼色。

“哦，这样啊。”夏燃挠着头说，“可能我看错了。那我先走了，谢谢宁教授、孙博士。”

“好。”孙博士笑着点头。宁澈走到夏燃身边说，“我送你。”

送还回来，宁澈看到博士坐在椅子里摸着下巴发呆。

“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