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只有仓洛尘与越君正两个人。仓洛尘在越君正面前也不怎么拘束,随意的当自家一样吃着饭。
但发现越君正却吃的很少,从前在外头以为他是嫌外面的吃食不干净,但现下在他自己的府中也跟吃猫食似得,一样菜顶多一两口,仓洛尘吃了两大碗饭他才不过吃了松松一碗。
方才给越君正包扎之时,见他臂膀坚实满身肌肉,而且腹部还有完美的腹肌,但他吃这么少也不知道怎么张这么大个体格。仓洛尘想着就不禁瞄了瞄越君正。
“怎么?”越君正察觉到仓洛尘在看自己,随口问。
“呃,没什么……那个见王爷现下如此自得,想必已经有了对策?”仓洛尘赶忙转了话题。
越君正缓缓放下了筷子,起身向书房走去仓洛尘当即也放下了筷子起身随他一同。
侍婢当即撤了桌子,服侍着二人净手后,又为二人上了茶水后便又静悄悄的退了出去。
越君正老神在在的呷了口茶,放下茶盏后方才开了口,确实不答反问:“你认为如今朝中政局如何?”
仓洛尘转了转茶盏,垂着眼皮一时之间没说话,越君正也不催她,二人就那么对坐着。
片刻后,仓洛尘抬了眼皮问:“真话?”
“自然。”越君正颔首。
仓洛尘又看了看越君正,方才正色道:“今朝廷大臣,上不能匡主,下亡以益民,皆尸位素餐。多年征战东征西调,国库空荡,民生哀叹。如今更是内忧外患,危如累卵。”
这番话仓洛尘说的语声淡淡,没有朝堂上的慷慨激昂,更也没有平日里的嘻笑玩笑,但却字字说道了越君正的心坎里。
“你看的很通透。”越君正颇为感慨,语中带着一丝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