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宋的迷之操作让李顺很迷惑,把赔罪酒折算成赔罪金,这个操作很骚。
不过钱这种东西多多益善,事情总算完美解决,兄弟三人准备回家。
三轮摩托车刚离开,一直在暗中观察的皮翠花匆匆走进店里。
在一楼没有看见老公,又急匆匆上二楼,发现老公坐在沙发上发呆:
“刚才是不是李宋来了?他来干什么?”
“你来干什么?”颓废无比的许平良突然暴怒。
两步来到皮翠花身边,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摔倒。
皮翠花瞬间懵逼,好多拳头落在身上,耳边还有许平良的怒骂:
“都是你出的好主意,老子赔了五百块钱。好好做生意不行吗?想什么歪门邪道?”
许平良越想越气,下手越来越重,打得皮翠花哭爹喊娘,一边输出一边骂街:
“臭娘们儿,皮匠被欺负是他自己没本事,我让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噼里啪啦一顿揍,许平良面目狰狞,盯着蜷成团的妻子:
“从今往后,再敢因为皮匠跟李顺过不去,咱们就离婚,你给我滚回老家去。”
李顺从汴京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八点,这次上门服务总体上有惊无险。
家人们在客厅里看电视,杜柔去厨房热饭,韩莹给李顺拿啤酒喝。
吃完饭倦意上来,李顺洗个澡回卧室,躺在大床上休息。
几分钟后韩莹进门,拖鞋上床坐在老公身边,揉捏老公的太阳穴:
“老公,一切顺利吧?”
“嗯,还行!”李顺拿出工钱交给老婆。
韩莹快速数钱,而后小声说:
“怎么是一千五?还有其他人让你做灯?”
李顺摇摇头,把许平良怎么赖账,怎么要账的经过,前前后后说一遍。
韩莹皱起眉头,良久之后露出冷笑:
“臭皮匠贼心不死,咱们跟他算个总账。”
“你想怎么算?有主意吗?”李顺来了兴趣,翻身坐在老婆身边。
“我想办法,争取过年之前吞并皮皮冷饮。”韩莹咬牙切齿。
李顺觉得有点难,皮匠干冷饮那么久,手里还有些老客户,只能一步步地蚕食。
“老婆,魏菊和李方那里有进展吗?”
韩莹突然冷笑,用不屑的口吻说:
“魏菊越来越疯狂,几百元的香水说买就买,几百元的牛奶浴说洗就洗,真败家娘们儿!”
李顺有些懵逼,魏菊靠离婚变成万元户,照个败家速度下去,很快就会被李方扫地出门。
“老婆,不要像魏菊学习,在汴京做霓虹灯差点热死人,我挣的是血汗钱……”
韩莹捂住老公的嘴,抛个媚眼朱唇轻启:
“放心吧老公,我没她那么傻,不会拿血汗钱买化妆品做美容,这样做会失去我的老公。”
李顺心情大好,有一个勤俭持家的女人,这辈子不会过得太穷。
现在是创业阶段,等挣个几百亿身家以后,再尽情的享受生活吧。
“李方那里有进展吗?”李顺说道。
“没有。”韩莹有些惆怅,老公想策划化肥厂的副厂长逼宫,逼厂长吴公道开除李方。
但副厂长手里没刀,没有足够的利益,副厂长不会逼宫。
“别发愁了,总会找到收拾李方的办法。”李顺安慰老婆,忽然想到了柳欢欢。
她是卢秀英的侄媳妇,前几天抱着孩子来串门,想让女儿卢媛媛叫李顺干爹。
“老婆,最近柳欢欢经常来串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