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朋友圈的内容,也出现在傅南弦的手机朋友圈内。
傅南弦翻的时候,阿绿扫了一眼。
她嘴角溢出一抹轻蔑的笑:“祝福什么,搞得像是领证一样,谁在祝福她?脑子有泡,真会自作多情。”
阿绿不是没见过徐诗颖,只不过几面之缘,隔的又远,没直接接触过。现在看这朋友圈,这话语用词,大概就已经有了感知。
傅南弦侧头瞧她,抬手挑起她的下颚,“为姜佳宁抱不平?其实凛安不喜欢徐诗颖,只是合适。”
阿绿嗤了一声,拨开了他的手,“呵,男人都是一路货色。”
“包括我?”
“你不是男人?”阿绿也抛给他一个反问,“是,你就是。”
“你不能一竿子打死一船人吧。”傅南弦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来,手指摩挲着阿绿旗袍裙摆上的流苏。
阿绿今天穿了一条天青水墨晕染的古风改良款旗袍,脖颈处的三颗盘扣散着,倾身去点烟的时候,领口的锁骨若隐若现。
她并拢了双腿,旗袍的高开叉露出一些腿部莹白的肌肤,引人遐想。
阿绿点了一支烟,靠在沙发上,薄薄的烟气倾吐而出,“傅少有光环,打不死的。”
傅南弦侧头端详着阿绿。
女士香烟不烈,味道带着些清爽的薄荷味,她眯起一双狐狸眼抽烟的时候,烟雾为她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颗粒感,像是上个世纪末老电影的胶片质感。
他问:“你是不是被男人伤过?怎么对男人这样有成见。”
阿绿唇角的笑意一顿,把烟掐在烟灰缸里,摇了摇手指,“傅少,你过界了。”
维持这种男女关系的时候,交心是大忌。
阿绿推着男人的肩膀把他推开,拿起不断响动的手机往外走,“傅少,以后别来找我了。”
门阖上。
阿绿收敛了脸上的笑,接通了苏嘉树的电话。
苏嘉树:“徐诗颖提前回来了。”
他也是刚刚接到了消息。
明明按照原本的航班,还有一个周的筹备时间。
可徐诗颖的提早回国,倒是打乱了原本的计划。
姜佳宁原本的计划是想要在徐诗颖下了归国航班在机场,就送她一份大礼的,现在一来,就要改时间另外筹备了。
“我知道,”阿绿说,“我从傅南弦的朋友圈看见了。”
苏嘉树:“我给宁宁打电话她没接,她知道了么?”
阿绿:“肯定是知道的。”
薛凛安的车是从医院开出去的。
“那她”
阿绿说:“不用担心她,苏嘉树,这几年,她比你想象的更坚强。”
挂断电话,阿绿找了个人:“去宋少的包厢里去问问,看看需不需要添酒水。”
人过去了一趟,宋泽的包厢里又添了一打。
依着这种喝酒的量,看来宋泽恐怕明天早上酒醒,也才能看到徐诗颖这条朋友圈了。
姜佳宁睡饱了,睁开双眼。
那是透过医院住院部大楼对面的玻璃幕墙,折射出的阳光。
今天是个好天气。
她昨夜睡前在看幸福来敲门,结果她梦境乱入,导致现在脑子里全都是剧情。
方柏深已经去查房了。
一个小护士敲门进来,“姜小姐你醒啦,这是方医生叫我给你送上来的。”
是一杯温热的红枣红豆豆浆和小笼包。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