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舔狗舔狗,一无所有
被皇贵妃一声惊叫惊醒的雪茹月二话没说一记耳光向着毕云涛扇了过去。
“啪!”一声脆响,雪茹月带着屈辱的哭腔悲愤的骂道:“你个混蛋!”
毕云涛被雪茹月的一记耳光扇的眼冒金星,可见雪茹月的内心是何等的悲愤和屈辱。
毕云涛被雪茹月的一记耳光扇醒,痛苦的捂着脸颊,而嘴唇上残留的淡淡清香,通过舌尖依然荡漾在口中,不肯散去。
“你听我解释……”毕云涛想要开口解释,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嘴中的清香让他舍不得开口,就好像是一开口,好不容易留住的清香,会随着说话产生的二氧化碳一起消散。
而雪茹月好像是不解气一般,悲愤的抹了一下眼泪,奋力的向着毕云涛扑去,凶狠的张开嘴,一口就咬在了毕云涛的脖子上。
看到雪茹月的奋力一扑,虽然有心想要抵抗,但是毕云涛自知理亏,心中有着亏欠,所以也仅仅只是做了做样子,便放弃了。
但是毕云涛怎么也没想到,雪茹月竟然会如此的凶狠,根本就不顾及两人的情谊,直接就是张口就咬。
“恩!”毕云涛闷哼了一声,咬着牙,不肯大声叫喊。
虽然房门是紧闭的,但是估计经过之前雪茹月的几次惊呼,保不齐已经有些必有用心的人注意到了这里,毕竟整个寒枫寺现在人多眼杂,谁也不知道到底谁是谁的眼线。
而自己要是在惊叫出声,可能会给雪茹月招来更多的闲言碎语,彻底的败坏了雪茹月的名声。出于这样的考虑,毕云涛紧咬牙龈,一声不吭,只为了雪茹月的气性能消散一些。
可是雪茹月根本就没有松口的意思,就连鲜血流进了她的嘴里,她都没有意识到,她满脑子都是刚才毕云涛贴着自己的嘴唇一闪而过的画面。
其实连雪茹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的丧失理智。要说是气他轻薄自己,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内心不仅没有生气和反感,反而还有一丝欣喜和羞涩。
而毕云涛他并不知道,雪茹月她不是气毕云涛的轻薄无礼,而是再生皇贵妃的气,毕竟无论是哪个女性,一男一女独处的时候,哪怕是根本就不会发生什么事,还是发现了一位高高在上的长辈躲在一旁偷听,任谁心里也不好受。
更何况,那个躲起来偷听的人,还是男方的母亲,甚至就在刚才,他们还坐在一起谈论婚事。转而自己和男方独处的时候,被男方的母亲发现两人的关系有些亲密,而且男方趁着只有他们俩人的时机,对自己动手动脚的,这一且还都被男方的母亲尽收眼底,这样会让男方的母亲怎么看待自己?
也就是带着这样的心情,让雪茹月极为难堪,心生悲愤,再加上少女的矜持,为了顾忌脸面,奋不顾身的扑向了毕云涛,一口就咬住了他的脖颈。
其实刚开始也只是做做样子罢了,哪知道毕云涛一声不吭,而他这个样子反而直接就激起了雪茹月心头的更多不快,于是他越是一声不吭,她咬得越是用力,俩人就这么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彼此僵持着。
直到雪茹月的腮帮子都已经开始发酸了,毕云涛也是一声不吭,直到喉咙处传来的了一阵甘甜,这才让雪茹月意识到自己好像做的有些太过火了,怎么说他也是皇亲国戚,虽然是他轻薄自己在先,但也不是自己这个百姓能随便欺负的。
雪茹月松开了自己紧咬的牙龈,想要抬起头,结果发现自己的脑袋被毕云涛使劲的按住,顿时不可置信的愣愣的看着毕云涛。
而毕云涛也是发现了雪茹月的异样,低头看着雪茹月,见到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对她微微一笑。
“怎么不继续了?你放心,我还能忍,只要你能撒气,我愿意死在你的嘴下。”
“你……”雪茹月语塞,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毕云涛竟然会一直按着自己的脑袋,纵容自己咬伤他。
毕云涛抚顺着她散落的秀发,伸手抹去她残留在嘴角的鲜血,可是就是这些轻微的动作,牵动到了脖颈处的伤口,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的冷吸口气。
“嘶!”
虽然毕云涛的声音压的很低,但是毕竟雪茹月跟他的距离很近,还是清晰的传入到了雪茹月的耳中。
雪茹月这才想起来毕云涛的伤势,慌忙的向着毕云涛的伤口看去,他的脖颈处的鲜血顺着伤口向外流淌。这回可好,额头处的伤势刚刚有了止住的趋势,脖颈处又添上了一处新的伤口。
雪茹月慌张的拿着之前的手巾轻柔的按在他的伤口处,心中泛起了一丝心疼和歉意,小心翼翼的擦拭着,“疼吗?”
“哈哈哈!”毕云涛并没有回答雪茹月的问题,反而是哈哈哈大笑起来,可是突然的动作牵扯到了伤口,让他一边吸着冷气,一边大笑。整个动作在雪茹月的眼中显得极其滑稽,不受控制的“扑哧”一声也跟着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好不容易收揽住笑声,雪茹月忍着笑意向毕云涛问道。
“那雪姐姐你有在笑什么呢?”毕云涛不答,反而是向雪茹月反问。
“可是我先提问的,当然是你要先回到我的问题喽!”
“哈!”毕云涛按住了雪茹月擦拭着的手掌,“那是因为雪姐姐是头一次担心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