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浅还是担心不已,便提议说:“不然我们还是禀报陛下吧,毕竟这可不是什么小事。”
姬长夜的神色耐人寻味,短暂的思量后回答说:“等到上早朝之时,我便禀报陛下,问问陛下该如何定夺此事。”
听此宋浅的神色缓和不少,因为干干坐了一天,所以腰酸背痛的,她便道:“既然没有什么事情了,我便先回去休息了,王爷也早些休息。”说着宋浅就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姬长夜还没有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妥,对着一旁的和宇锦和长风说:“你们也回去吧,今天忙了一天了。”说着他就往之前住的厢房走去。
这时候反应过来的和宇锦急忙上前将人拦住,有些无奈的提醒说:“姬大哥,你是不是忘记了今天是你的大婚之日啊?你要去哪里?还不赶紧和宋娘……大嫂回去啊。”说着,他就将人推去刚才宋浅离开的方向。
“就是啊,王爷,今晚可是您的洞房花烛夜啊。”虽然从自己的口中说出这些话来有些难为情,但是长风为了提醒姬长夜也是豁出去了。
姬长夜这个时候才后知后觉,因为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所以有些不知所措的问道:“那现在我应该去哪里?”
“当然是去找宋娘子啊。”和宇锦没想到他竟然会问出这种问题来,所以很是无奈,还有些恨铁不成钢,心想他之前也不是没有这种事情,怎么现如今还痴笨起来了呢?
姬长夜这下有些怔楞起来,想了半天后回答说:“这还是有些不妥的,今晚就先这样吧,反正大家都累了,我先走了。”说着他转身就要离开。
这时候和宇锦绝对不允许姬长夜离开,于是对身旁的长风使了个眼色,随后就一边一个驾着姬长夜的胳膊将他拖去了宋浅的卧房里。
床榻上,正襟危坐的两个人满是尴尬。
“王爷,要不今晚你留下,我去找元宝吧。”宋浅轻咳两声后,打破了两个人之间的尴尬。
姬长夜急忙起身制止了宋浅说:“要离开也是我离开,宋娘子你早点休息吧,是我打扰了。放心吧,他们两个人不会再胡闹了,告辞。”他转而匆匆的向门口走去,却在开门之际发现了守在门口的和宇锦和长风两个人,无奈之下他只好关上门退回来。
宋浅暗叹了一口气,随后将一床床褥铺在了地上说:“那就委屈王爷了。”说着她将床榻上的帘子放下,自己钻了进去,只留给了姬长夜一个选择。
无奈之下,姬长夜也只能够接受现实。
他堂堂王爷还是第一次睡地板,所以次日起来腰酸背痛,难受不已。
宋浅看着偷笑的和宇锦和长风假意开口嗔怪说:“下次不许这样了,那地板又硬又冷,多睡几次恐怕旧疾都要被牵动了。”
“地板?姬大哥,你昨晚睡得地板?”和宇姬突然一脸震惊的看向姬长夜,对方则是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后一言不发。
长风顿时失望下来,看来他们的计划失败了。
“不然呢?”姬长夜最终吐出这句话来,随后见马车已经备好,就对着两个人嘱咐说:“长风你跟着我进宫,将宴会上有人行刺一事告诉陛下,而阿锦你就留在王府里,陪着宋娘子打理王府剩下的事情,不允许乱跑知道了吗?”
这让和宇锦顿时愁眉苦脸起来,不情愿的回答:“为什么是我啊,为什么我不能跟着你一起去啊,明明那天的事情我也看到了啊。而且我还可以帮你指认幕后指使呢。”
姬长夜听着他的话有些诧异,而且自然是不相信的说:“指认幕后凶手?你怎么知道,或者说你从哪里来的证据?”他还什么都没有调查出来,而和宇锦都已经找到了证据指认凶手,实在让他意想不到。
和宇锦一脸笃定的回答说:“这还用什么证据?那太子与和阳王一来就出现了这种事情,还不能够说明什么吗?姬大哥你就是太相信他们了,你别看他们装模作样的过来祝贺实际上就是心怀鬼胎呢。”反正他是不相信姬长和与姬祺瑞有那么好心,这其中肯定有什么目的或者是诡计。
姬长夜若有所思的睨着眼,并没有回答和宇锦的话,看得出来是在思考什么,于是转身向外面走去还留下了几句话:“你们在王府的时候一切都谨慎些,阿锦照顾好宋娘子,千万别靠近柴房。”因为那里关押着刺客,他害怕宋浅他们靠近会受伤。
说罢,他就和长风坐上马车去了皇宫。
皇帝在书房中听说了这件事情后并没有吃惊,因为作日在离开了姬长夜的婚宴之后,姬祺瑞就马不停蹄的来到了皇宫将这件事情禀报给了皇帝。
如果说他是想要关心姬长夜,为了这礼数可谓是说错了,姬祺瑞实际上就是为了撇清自己的关系,生怕这件事会和自己有牵连一样。
“陛下,这件事情并非儿戏,所以臣请示陛下能够仔细的调查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姬长夜突然跪地叩首,模样看起来并不是像是在开玩笑。
而皇帝正有此意,于是上前屈尊的扶起姬长夜说:“朕自然是不会让有心之人逍遥法外的,所以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