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这位姑娘茶品如何,想饮用什么样的茶,是清茶、红茶、果茶、香茶、毛尖、龙井、大红袍、碧螺春、铁观音还是其它的茶,府邸茶种过多老奴便不一一说道,姑娘还请点茶。”
婆子乃是往昔跟随靳国公老夫人的人,被老夫人赏赐给穆氏在穆府乃是其中的管事。
宋月照虽是大家闺秀不假宋府虽是富贵不假,但她有的月例在哪摆着,每月份的茶种就那么一两种,单单这几种茶宋月照就有两种从未听闻过更别说喝了。
“煮上一壶香茶还有果茶本姑娘品尝一番,其它的都是下人喝的辱没我身份。”
洛冰婧闻言真不知这宋月照是怎么长这般大的,岂止是智商堪忧简直是没脑子,这毛尖、大红袍、碧螺春可是当今皇上的所爱,她这一番话岂不是将皇上给贬低了。
婆子眼眸闪过嘲讽之意,面色一喜道:
“老奴没想到姑娘与老奴的口味一样都喜香茶与果茶,老奴这就吩咐丫鬟为姑娘煮上几壶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姑娘想饮多少便饮多少,只要姑娘不嫌弃。”
宋月照与那小夫人脸面立马拉了下来,这香茶与果茶谁知居然是奴才饮用的,衣袖微甩朝院中走去。
清水院的丫鬟婆子皆是掩嘴窃喜,小夫人埋怨的看了一眼洛冰婧。
洛冰婧转身潇洒离去,这二人皆是毛病,这茶种是她们选的,这会子倒是怪起她来了。
刘伯庸让穆氏先回了府邸,他则是吩咐那壮汉将宋温庆给迎进了府中,独自一人在府门处相迎登府的贵客。
洛冰婧与云青石竹二人刚穿过花廊,便瞧见娘亲发髻微散面颊红肿神情哀伤朝着此处走来。
“娘亲,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又是洛昌平岂有此理,女儿就算冒着忤逆不孝的帽子也要前去与他算账,他将娘亲当做了什么一再欺辱。”
穆氏一把拉住洛冰婧,眼眸湿润道“婧儿莫去,今日乃是你及笄他在没有人性总归是你的父亲,若是你与他发生了冲突发生了争执,外人说道的只会是你,莫要忘了孝义大于天,本朝可是有一条刑律父母可棒杀了子女只需付出坐牢十日的代价,子女若对父母动手便是要执行杖毙之刑,婧儿娘不能看着你有危险。”
洛冰婧恼恨不已,这条刑律乃是太上皇虽设定的,一直到她当上了太后这条刑律一直存在,她可是不曾忘记因为这一条刑律有多少无辜子女死在黑心的爹娘手中尤其是继室。
“冰婧你与穆姨这是在作甚。”
一道娇俏的声音传来,洛冰婧连忙将眼角的泪滴擦干净,看向由婆子引领过来的陈广兰,立马相迎上去道:
“兰姐姐婧儿有失远迎还望兰姐姐莫要怪罪才是。”
陈广兰因着今日乃是作为洛冰婧的赞者打扮的十分庄重,一袭浅紫色正装华服束腰水袖系了一条金丝线绣制的深紫色腰带,妆容艳丽明媚给人一种高贵之感。
“婧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副模样你这衣衫怎的是褶皱的还有你这青丝散乱这这是发生了何事,穆姨这是怎么了,这面颊是谁给打的真乃是欺人太甚是不是镇南侯府之人又前来捣乱了。”
穆氏则是恍然回神道:“婧儿你快去重新梳妆打扮一番,这副模样怎能见人。”
洛冰婧瞧了瞧自个确实不妥,看向娘亲说道:“娘亲你快回院子重新梳洗让府医给娘亲瞧瞧脸颊上的伤势,女儿这就回院子。”
穆氏在洛冰婧与陈广兰的相送下回了院子,还未待洛冰婧与陈广兰一道回院落时,便有一丫鬟引领一少女前来,洛冰婧与陈广兰相视一眼迎了上去,洛冰婧温和道:
“齐三姑娘多谢你能前来参加我的及笄之礼,齐三姑娘真是出落的愈发标志了真真是美人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