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76,露脸(1 / 2)狂犬之城首页

帆布立起,场外的人不管用哪种方法,都不可能再偷看到擂台上的情况,而斗犬会的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在临近比赛前下此决定,于是我觉得事有蹊跷.

然而这问题还容不得我费时间去多想,因为当下最应该解决的问题有两件,一是我到底该怎么样?既然比赛偷看不成了,是滚回去堂兄家睡大觉?还是想点办法进场观赛?要知道我如果勇气十足的进场观赛的话,那这场谎言兴许就盖不住了.

二是就当我最后决定要进场观赛,那么我就要尽快联系到一个人,我只能寄望这人能想出点什么办法来,让我在最后时刻进场观赛,甚至我将这想法说给告花儿听,告花儿却提出可以找覃洋问一问,反正那崽儿手里握着五张票,腾出一张来应该不是问题.

此事上,我不打算跟覃洋有任何接触,那崽儿终究跟我们不是一条道上的,况且覃洋这崽儿是无法无天,遇事目中无人,我对他的态度是长期以来的反感,即使他跟我们也算是童年时期一起玩过的伙伴,但问题就在于,我们这些穷三代,还暂时走不进富家少爷的心灵世界里.

而比赛就快开始,究竟是回去堂兄家,还是进场观赛,这问题急得我的颈椎有阵莫名其妙的酸痛感,我也知道自己迟疑不决的缺点总会时不时的出来碍事,与其说是我左右摇摆不定,倒不如说是我很害怕家里翻天,那极可能是场无法收拾的灾难.

而我再怎么着急,也留七分理智,独自立在距离斗狗场门口五十多米外的电线杆旁边,指间夹着刚刚点燃的香烟,双手微抖着,掌心冒汗的情况越来越严重,渐渐的我也痛恨起自己此时的懦弱,心说自己迟早会为自己的未来跟家里人摊牌,那么此刻的自己又究竟在畏惧什么呢?

而且,我总觉得今天要是踏出这一步,就象征着我半个身子踏进了斗狗竞技圈,这又似乎是上天的启示,故意安排了斗狗场的外围突然被帆布遮盖起来的这么一出好戏,是在考验我吗?在考验我究竟能否为斗狗竞技付出那么一小步?而接下来又是否会迎来我在斗狗竞技圈里的一大步呢?

“妈的!往年离家去禹都老子都没怕过,还他妈怕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我说出来的每个字都加足了力量,像是要将这句话说给全世界听一般,接着老子将烟头重重地扔在地上,双拳紧握,狠力地吸上三口大气.

绝不迟疑了,我要找个人,就是找最开始打算要找的那个人.

这个人,除了是涂令,就真的没可能是别的人了.

而一通电话过去,涂令毫不惊讶我临时改主意的决定,就像当初毫不惊讶我为何躲在阳城的真实原因那样,只是给出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冷峻,像个机械人发声一般在电话那头'哦'了几声,最后让我在斗狗场门口等他.

再是朝斗狗场走过去的期间,我确定自己是真正的放下了那块心头大石,管他妈的撞见熟人就撞见熟人,老子甚至要大大方方的跟对方打个招呼,而且说来也巧,快走到门口的时候,不意外的就撞见了一个熟人,那人不但是斗狗迷而准备进场观赛,更是我家火锅店的老顾客.

这老顾客要是在我家火锅店吃饭的期间,随口跟我老爸老妈一说,说是在斗狗场门口撞见了我,呵呵!难以想象后续的事情会多么的精彩,毕竟在老爸老妈的心底里,我不可能此时在阳城出没,而是在禹都继续干着那狗屁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