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未定,
雨未停,
曹闯已经走人,
丧牛在陪兆辉煌喝酒,
这一回喝的就不是白酒了,
而是红酒,
兆辉煌完全看出有任何醉意,
他只有在准备采花的时候才会装醉,
也不是为了霸王硬弓,
而是纯粹为了给美人一个台阶,
他笑眯眯的看着对面的丧牛,
“阿牛,其实有时候也不用穿的这么正经.”
“该放松还是得放松.”
“兆哥,举头三尺有神明啊.”
丧牛真是怕了兆辉煌了,
她两只水汪汪的大眼跟会放电一样,
“你还是少喝点吧.”
兆辉煌哈哈大笑,
“这你就不懂了,酒是越喝越有.”
他招下手,
丧牛期期艾艾靠近,
还没坐稳便被兆某人搂入怀中,
“我的小美人啊.”
那架势搞的跟昏君似的,
丧牛脸红红的都有点不敢抬头,
“兆哥,在这里不太好.”
这天底下就没有兆辉煌不敢干的,
窗户猛的拉开,
丧牛两只手紧紧抓住窗台边缘,
雨很大,
偶尔还会撒到丧牛面庞,
风雨之中还有袅袅的唱经声,
冰与火之歌在此唱响,
酒是英雄胆,
喝了酒的小兵敢独自提枪在城门七进七出,
直到把城门杀的一片泥泞才会罢手.
“南无阿弥陀佛.”
丧牛歪头,
她双眼有点迷离,
娇嫩的脸庞更是早已被雨水打湿,
看起来既娇艳又让人心疼.
“兆哥.”
丧牛心中默默念句佛祖莫怪,
而后才赶紧收拾卫生,
她边收拾边哀怨的看下兆辉煌,
“兆哥,你真是什么都不怕啊.”
兆辉煌微微一笑,
“你知不知道古代的时候寺庙有个业务很灵的.”
丧牛有点好奇,
“算命?”
“求子.”
丧牛表示不懂,
“那就是算命吧?”
兆辉煌附耳低声,
“傻姑娘,来求子的都要在寺庙里过一夜.”
他意味深长说道,
“身强力壮的和尚一天到晚念经,精力无处发泄,女施主就是他们最好灌顶的对象啊.”
“啊?”
丧牛悄悄捶下兆辉煌辽阔的胸膛,
“兆哥,你好坏啊.”
兆辉煌哈哈大笑,
他捉住两只馒头般的小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