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田九闻言,脸上瞬间变了色。
他适才不过是想带司月多转几家店铺而已,这样一来,只要眼前人肯多购置些货品,自己回头就能从店里多拿些回扣。
哪知,一分钱回扣还没捞着,对方就给他出了这么大一个难题。
想到此处,他也不管能不能赚取回扣的问题了,还是小命要紧。
只见他随后便面露难色,道:“公子啊,您这个要求,田某还真的做不到。”
司月听他这么一说,更是好奇了,追问说:“哦?为何?”
“大半个云雾镇的本地人都知晓,蔡家住的那处宅子有问题。几年前,那蔡掌柜找人给他女儿治病无果,便有人建议他说,找个什么会驱鬼的大师瞧瞧。后来呢,大师倒是找来了,结果咧!大师在他家做作完法,立马就被吓跑了。
自那以后,镇上就有传言说,蔡家的宅子不干净。”
司月又问:“既然如此,那蔡掌柜没想过要搬走吗?”
“搬走?开什么玩笑!谁愿意和这种带有鬼祟的人家做邻居呀!连他家旁边先前的那几户老邻居,后来都接连搬到了镇上别处去。再说了,即便是要搬走,蔡掌柜也没那积蓄另立门户。
我听说,他那妻子跑的时候,把家里的银钱和值钱物件儿都卷走了,他如今也是靠着卖酒,勉强维持生计。”
田九讲话间,一副信誓旦旦的口吻,就好像他适才所说的这些,是自己亲眼目睹的一般,但说完又望向蔡家酒馆的方向时,还是禁不住瑟缩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