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荣川的薄唇微勾,神情放松:“文大小姐这话不对,我与你是未婚夫妻,说点这样的话很正常的。”
“莫不是,文大小姐害羞了?”
文歌阑:“……冥王,我第一次发现,你有睁眼说瞎话的本事。”
越是和这人接触,越是会发现这人有时候并不是他所表现出来那般冷漠无情的,这人是用冷漠无情在伪装自己。
南荣川习惯性的轻轻捏了捏自己的双腿,薄唇的笑意多了几分:“这是跟文大小姐学的。这段时间,我跟文大小姐学了不少的好东西。”
文歌阑目瞪口呆:“冥王,你要点脸成吗?你以为大晚上没人能看见你那不要脸的样子,你就能随便耍无赖?”
南荣川抬眸看了看夜空,摸着自己的脸:“你这话在理。既然大晚上没人能看见,那我得再不要脸点才醒。”
文歌阑真惊呆了,她摸了摸南荣川的额头:“没发烧啊?莫不是,这毒素毒傻了?不然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南荣川是既好笑又无奈:“你的第一反应是这个吗?”
文歌阑疑惑的啊了声:“你这话当真是奇怪,我的第一反应不是这个,该是哪个?”
“能不能治好你的腿,关系着我能否实现目标。”
南荣川一噎:“原来在你心里,我的作用是这样的?”
文歌阑越发觉得这人有问题,她拉开了距离,问暗卫:“你们王爷时常这样不对劲吗?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暗卫用一言难尽的眼神看她,又很同情自家王爷:“……”
文歌阑觉得这暗卫也有问题,真不愧是冥王的暗卫,跟他这个主子一样,都是有问题的。
“没我什么事了,我就先走了。”话音还未落下,她已是溜出去多远。
此地不宜久留,她还是赶紧跑的好。
南荣川按了按额角,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有种文歌阑拿他当蛇蝎的感觉。
……
文歌阑回到落脚的地方,瞧见文英坐在朱氏几人的旁边,似乎是在等她,挑了挑眉。
“文老爷这是想和我谈什么?”她接过朱氏递来的水囊喝了一大口水,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大热天的被流放,那滋味简直不要太好受。
文英所有的歉意,愧疚和自责,在看见文歌阑那双冷眼时,无法表露出分毫:“之前的合作,还算数吗?”
文歌阑颇有点儿诧异:“文老爷想清楚了?”
文英复杂的眸光掠过文歌阑几人,缓缓的点了下头:“现在同意,还不如换取我想要的。”
若是真到了那一步,他什么也得不到。
不划算。
文歌阑轻嘲道:“文老爷不愧是文老爷。”
文英抿着唇部说话。
文歌阑懒得和他多说什么,现在她只想解决好和离等等的事,为后续恢复白身做铺垫,她可不愿意他们一家一直被文老爷拖累。
“第一,你答应我娘的和离,我们几个子女断绝关系的事,给几个妾室休书。日后,不得以任何理由再来算计我们。”
文英握紧双手,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