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倒不知道了。”年轻女人禁不住笑起来。说:“我又不是卖牲口的,专看人家牙口?也只是见了那一面,哪能看得那么仔细?既然有痣,应当确信无疑了。应该就是那人。咱们走吧。这里臭烘烘的。快把人憋死了!”
“奴婢不明白,他怎么会是南朝暗探?”年长女人一边往人群外面挤一边问。
年轻女人跟在年长女人身后。年长女人为她拨开人群,开出一条道。两人同时往人群外面挤。年轻女人想了老长一阵儿,才回答年长女人的话:“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想,这是京兆尹府想要推卸责任,蒙混过关而玩的花招——这些狗官我可见识的多啦!别的本事没有,嫁祸于人,栽赃陷害,屈打成招,鱼肉百姓。他们哪一样都精通。——反正人已经死了,又不会反驳!说他是什么,他就是什么。”
“他们为何要这样做?”年长女人不解地问。
“这还不简单吗?”年轻女人说:“这样一来,他们就不必为追查凶手费心了。同时,还翻出一个大案。立大功受大奖!升官发财。——说起来,那个卜逢时也真是可怜!两头不讨好。到头来,连个全尸也没落下。”
“这样的人就该死!”年长女人说。
“是啊!是该死!”年轻女人叹了一口气说:“不过说起来,他虽然相貌丑陋。人,却还不错!”
年长女人说:“姑娘对那人心存好感,是不是因为那一夜的情缘?奴婢认为,大可不必。”
“我也说不来为什么?”年轻女人轻轻叹了一口气。说:“总觉得——他有些与众不同!就这样死啦,实在是太可惜了!”
“可惜什么?”年长女人说:“他若不死,姑娘交得了差吗?”
“是啊!”年轻女人若有所思地说:“说来真是可笑。一个要杀他的人,却对他的死感到惋惜。而那些表面要他活的人却在利用他的死大做文章。把他的死当做立功受奖,升官发财的好机会。”
“依奴婢说,姑娘也该像那些人一样,狠起心肠,对那些臭男人一个也不要留情!该利用的利用。”年长的女人说:“世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年轻女人嘻嘻笑着说:“妈妈也太偏激了。世的男人多了去了,哪能都一棍子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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