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法术?”有炼器学徒结结巴巴地问道。
大柱摇摇头,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也不清楚。
他只见墨画向钱兴泼了灵墨,钱兴吃痛去抓墨画,墨画反身踹了钱兴一脚,自己反倒被震飞了,之后钱兴就爆炸了……
“对了,墨画!”
适才爆炸那么大动静,也不知道墨画有没有受伤。墨画不是体修,要是被炸到,就危险了。
大柱他们急忙向墨画跑去,跑到一半,却发现墨画已经自己站了起来,还顺手拍了拍屁股,见到大柱他们,还一脸担心,问道:
“大柱哥,你们没事吧……”
众人:“……”
“墨画,你没事吗?”大柱问道。
“嗯,没事,就擦破了点皮,还有脖子有点疼。”墨画摸了摸脖子,适才被钱兴掐过的地方,还有些淤痕。
钱兴呢?
墨画找了半天,才发现了全身焦黑和血迹密布,生死不知的钱兴。
地火阵的威力,比墨画想象得要强一些,炸树的时候没发现,炸人的效果就很明显了。
“墨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大柱小声问道。
没等墨画回答,便有一个中年修士赶到,眨眼之间到了钱兴的身边,眉头紧皱,待试了钱兴的鼻息后,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中年修士取出几粒丹药,塞进了钱兴的嘴里,然后目光如鹰,环视四周,用阴冷的声音道:“谁干的?”
声音中注入灵力,震得墨画耳朵嗡嗡作响。
炼气九层的修士!
墨画头皮发麻,刚想站出来,就被大柱拉住了,大柱悄悄道:“炼气九层的事,不用我们出头。”
果不其然,人群中走出一个腰间缠着狼皮的大汉,高声道:“小孩子闹着玩,钱仲理你这么大年纪了凑什么热闹?”
被称作钱仲理的中年修士冷笑道:“你家的孩子是这么玩的?”
大汉哈哈大笑,“他要是能有这本事,我就随便他玩!”
钱仲理道:“你不要跟我这里糊弄,把人交出来,我有個交代,不然你也没好果子吃。”
大汉不笑了,瞬间拉下脸来:“钱仲理你个王八蛋,我是不是给你脸了?跟你客气,是给你面子,不要给脸不要脸!”
“我再说一遍,把人交出来!你不要以为我不敢动手!”
钱仲理忍着怒气道。
“我也说一遍,让你滚就给我滚,你动手了又怎样?我会怕?”
大汉也毫不客气。
钱仲理嘴上这么说,但对大汉真有几分忌惮,也不敢轻易动手,只是威胁道:“等会钱家的长老们就来了,你不要把事情闹大,大家都不好收拾。”
“怎么着?仗着你们钱家势力大,欺负我们散修是不是?”大汉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
“你非要出这个头?”
“今天你能在这里抓人,明天你就能骑我们头上拉屎。你钱家的小少爷是个什么德行,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他欺负人,我可以不管,但是他欺负人被干了,就是他妈活该,你他妈也别想插手!”
“钱家可是有着筑基修士的……”
“怎么着?就你钱家有筑基修士?筑基期怎么了,没事欺负炼气期小辈玩?一大把年纪修到狗肚子里去了?”大汉破口骂道。“你们钱家当初发家的那点破事,非要我说出来?”
钱仲理知道说不过他,再说下去,不知道大汉还会说什么难听的话,便道:
“好,人我可以先不要,但你先跟我说,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用的什么手段,伤的三少爷?”
“这还不清楚?”大汉轻笑一声,道:“你这小王八蛋少爷想用法术欺负人,结果学艺不精,法术没打到人,反把自己炸成这副鬼样!这都看不明白,你那双招子是白长的?”